无可奈何的情况,张勋最终还是起身拦在了二人中间。
“同祖同根的兄弟,车站这个时候是最多人的,我们就不要给车站管理人员添堵了。到了泰曲下车你俩再打,族斗没打成的,始终都要打的。张冕,你现在听我一句劝,你少说两句。”
经过张勋的调和后,这堂兄弟二人终究还是没能开打,张冕想着人父亲才走,又要调和自己与张列那个愣头青的矛盾,有些不好意思,便听话没再多言。
反而是张列,不轻不重的说了声:“就你觉悟高。”
待得三人准备重新落座时才发现,他们三个人的座位被人抢了。
抢位置的三人中领头的,还率先笑着开口:“我以为你们不坐了,我们站的太累了,给我们坐一会儿吧,我们车来了就让给你们哈。”
张冕三人无语,却也无可奈何。
“我包呢?”张勋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
三人中为首的还是笑着回答到:“刚刚坐在你们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拿走了,我以为是你们一起的,见你们起身要走,帮你拿了看管,现在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呵呵。”
呵呵你妹啊!
“你包里有很多钱吗?”张冕问道。
“没有。”
“那你手机在包里吗?”张列问道。
“没,在身上。”
“那拿了不就拿了?”张冕说。
“我车票和爷爷写给我们去泰曲孔家的拜帖,都在包里。”张勋说道。
“我们不是去太行秘境嘛?”张冕俯身在张勋耳边,小声问道。
“太行秘境三个月之后,我们先去孔家住着,然后跟着孔家去往秘境的队伍一起进入秘境。”张勋平静的说。
“没有拜帖就不能主在孔家了?”张冕不解。
“那倒不会,只是一通电话的事。”张勋解释道。
就这样,三人就呆呆的站在抢座的三人面前,静静的等待着抢座一行人的车次到来。
终于,两个小时过去了,抢座三人的车次总算开始检票,张冕三人却也并未重新落座。
因为他们六人是同一趟列车。
“从道州开往泰曲的快:9527次列车就要出发了,请买好票的旅客,在检票口处检票上车。”
张冕三人去往检票口,动身前,张冕黑着脸回头看了眼也准备起身的抢座三人组。
“你们也是这趟车?”
抢座三人组为首的中年男子,笑着回到:“是滴是滴,你们也这趟?缘分啊。”
张列张勋有些无语,心中难免腹诽:张冕你就这么喜欢说话嘛?别人厚着脸皮坐着你的位置这么久,你都要上车了,还跟他们打什么招呼。
走到检票口,张勋主动与检票员沟通,说车票掉了,上车补票,或者现在在检票员手上补票都行。
检票员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勋,他不懂道州车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自觉的乘客了。就在狐疑的情绪之下,检票员拒绝了张勋补票的请求,让他自己去窗口买。
可此时的道州车站里人满为患,挤不挤得出去,挤不挤得回来,不去说,有没有这趟车次的票买都是个问题。
就在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之时,抢座的三人中,为首的中年男子拉了一把张勋,当着检票员的面,自以为小声的说道:“抢了你们候车厅的座位,不好意思,跟我走,大哥带你逃票。”
张冕三人一脸震惊,好人有好报?
检票员一脸黑线,拿起了对讲机。
道州城南火车站,车站管理处。张冕张列拿出所乘车次,快9527次列车的车票,两张硬座,到终点站泰曲的。其余四人,都没能拿出车票。
车站管理员,坐在一张掉叻很多漆的靠背椅上,转身带着轻蔑的神情,对着众人说道:“六个人,买两张票,坐火车?”说完又笑着看向同为车站管理处的同僚,“这真是持家有道啊。”
“我们不认识他们。”张冕试图跟车站管理员解释。
“哼。不认识?去年就是你们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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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站票,走了三十四个人,也是这趟车。本来我们老霍都要升职了,搞出这样一出恶性逃票事件。怎么?终日打鹰啄了眼,手上有票的保一个算一个?”年轻一些的管理员,嗤笑道,脸上的神情仿佛看透了一切。
“我想打个电话,朋友。”张列此时出声,他知道照这样的态势,他们兄弟三人应该是解释不清楚了,那就不解释了,打电话回家,让家里来人,什么事情也都解释清楚了。
“哼!打电话?你们不就跟那几个徇私枉法的渣滓是一伙儿的么?怎么?在外一年时间,都不知道去年闹完之后,他们被开除了吗?”年轻管理员满脸洞悉一切的表情,“把手机都放到桌子上来,等我们站长来了,看怎么处理你们!最好是把你们这些逃票性质恶劣的,都送去坐牢!”
张列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年轻人的火气了,精力隐隐外放,身后的本命神大力金刚若隐若现。
“哟!还是个入了门的修士!修士就不会逃票了?!吓唬得住谁!?”车站管理员小沈,也是位拜神阶修士,所以面对起张列释放的气势,丝毫不虚!
“小沈,电话就让他们打,没事的。”被年轻管理员称作老霍的中年管理员,说着话,对着小沈使了个眼色。
放长线,钓大鱼。
不然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
张列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打了出去。“对,我,张勋,张冕我们三个人都被扣在车站管理处了。没有!我们都买了票。嗯,现在说要送我们三个去坐牢。快来救我们。”
挂断电话之后,张列收起的手机并未如愿所尝的放回口袋,而是在小沈点在桌子上的手指指引之下,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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