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不语。
贵妇抬手看漂亮的指甲,优雅的笑了下。“你可以叫我柯比,也可以叫我伊丽莎夫人。”
她一定大有来头,但时宴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根本想不起这个名字有着什么伟大事迹。
时宴端着镇定与内敛,只道是平常的讲:“我叫你柯比吧,这样会显得亲切些。”
在让客人喜欢自己的事上,她已经驾轻就熟了。
伊丽莎·柯比加大了笑容。“时总,还想听更详细的吗?”
时宴拉过她的手,轻敲了敲指甲盖。“我再上层顶油。你趁机多说两句。”
说多少句都行,反正你说多久,我磨多久的洋工。
伊丽莎·柯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个小时前,一架B级军用飞般器,顺利通过检测并离开了夏城。”
时宴脑袋迅速转着。“那看来是有内鬼了。”
“你猜是谁?”
“我对当下形势不了解。但那人职位应该不低。”
“何止是不低。”
时宴听到这话,想莫不是谢尔·巴顿本人?
在婚礼上他迫不及待的把祁州等人带走,其实不是想审问,而是想解救他们?
这完全想得通,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那个祁州看起来挺重要的。
时宴不了解祁州在倦羽组织里的具体职位,但就他如入无人之境的出入翌城和夏城,以及有武菁菁、毕娉毕婷等人为他卖命,还有海城基地的事情来看,他都绝对是个不会被放弃和能清理的人。
他作了这么多次死,现在终于被抓住,为了他,牺牲一个潜伏在帝国高层的成员,也不是不可能。
时宴被勾起好奇心的问:“你知道是谁?”
她严重怀疑谢尔·巴顿,不仅是因为讨厌他,还是想凑下热闹。
帝国安全部的部长,竟然是敌人的卧底,这多新鲜呐。
伊丽莎·柯比瞧她充满新奇的漂亮眼睛,略微想了下。“看来你真是想当个平民。”
这和她当平民有什么关系?
伊丽莎·柯比没解释,等她上好顶油便讲:“时总,有机会再见。”
说摆带着她的佣人走了。
时宴:?
就这?真就走了?
时宴看离开的贵妇,没得到答案,好奇得抓心挠肝。
好在这是她的最后一位客人,不然她肯定没心思再做下去。
她没停留的收拾东西,跟还在围观的人挥手,背着包提着小桌板匆匆走了。
时宴跑下天桥就给夏思远打电话,问他这个叫伊丽莎·柯比的是什么人。
安全部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做为“妇女之友”没听说一点消息,说明事态还未披露。
这种重要的机密的情报,自己做为顾凛城的“夫人”都不知道,她肯定是个比自己还要不一般的人。
夏思远听到她的话,十分诧异。“你连伊丽莎·柯比是谁都不知道?”
“……别说她是你老妈。”
“不是我说我妈不好,而是她要是我老妈,特殊任务部指挥官的位置哪轮得上顾凛城?”
“你爸爸是大将军,也没见你当个小将军啊。”
夏思远:……
说不过她的夏思远,选择无视她的话。“伊丽莎·柯比,是特殊任务部的前指挥官!”
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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