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死我了!”
虽然家中秦大牛总是爱发脾气,喊打喊杀的,但是一家人最敬重,也最害怕的,还是余氏。
“说起来娘亲都好久没有生这么大气了吧?”秦思达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指了指紧闭的房门,“到底怎么回事?”
秦疏朗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沉声道:“你走之后,战事也进入了收尾,大家都放松了警惕,不妨被父亲救下的一个孩子突然发难,匕首刺入父亲的胸膛,所幸与心脏的位置只差分毫,父亲怕母亲担心,所以一直瞒着不说。”
虽他说的轻描淡写,意简言赅,但却越能说明当时情况有多凶险。
秦思达脸上的嬉皮笑脸顿时一收,秦疏朗一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是北狄干的,他们仇恨我,又不想让西羌和武朝安稳,所以才会对父亲下手。
只是可惜那个孩子得手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自杀而死,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但这笔帐,总有一天要和他们一起算!”
秦思达也跟着握紧了拳头,“算我一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只觉心中翻腾,燃烧熊熊复仇之火,豪气直冲云霄!
却没发现旁边的兄长眼中精光一闪。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于是秦思达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就造成了自己未来几十年都被兄长骗去给武朝奴役剥削的惨烈下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之后再一一详述。
再说这边秦宝宝拜别家人回到自己的宫殿,却见殿内灯火明亮,隐隐有人影浮动,而且那人影身形高大,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她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愿进去,犹豫着,要不今天就去和小不点挤一挤算了?
面前的门忽然被打开,殷重的声音在自己头上响起:“你还要在外面磨蹭多长时间,让朕等的好久。”
秦宝宝抿着唇,低着头看着在自己手指头搅弄着衣带,假装什么都听不到,也一句都不吭声。
殷重渐渐失了耐性,尤其是呼出的白雾间,她脸上的神采也渐渐褪去,苍白中渗出蛛网一样的红丝,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抬脚就进了屋,直朝床榻走去。
秦宝宝现在正在气头上,可没心思和他做这种事。
于是拼命挣扎,脑中还寻着各种借口,比如:“陛下,妾今天身上不方便,不如妾还是去找松儿,松儿一夜不见妾,一定想娘了!”
殷重毫不留情的见招拆招,“你的月事这个月早就已经过了,若是不舒服,朕现在就让医官来给你瞧瞧,倒是松儿好不容易才睡下,你还是莫要去找扰他了。”
臭小子,平常粘人的紧,怎么在关键时候却反而掉链子了呢?!
秦宝宝仗着自己的脸皮厚,哈哈笑道:“那许是妾记错了。”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榻边,殷重将她放下,俯身上前,秦宝宝闻到他身前的墨汁味,心中愈发焦躁难熬,终是忍不住双手抵触的推拒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尖声道:“陛下,妾今天真的无法侍寝,还请您移驾其他妃子处吧!”
音落,自己怀里就多一个暖烘烘的东西,秦宝宝睁眼一瞧,是一个汤婆子。
原来殷重把自己抱过来,是为了给她取暖在被子里的汤婆子?
秦宝宝恍然,继而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抬头,殷重一脸阴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咬牙切齿道:“秦宝宝,你刚才说什么?!”
殷重显然气急,竟然全呼她的姓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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