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江河就听衙役跟他说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不蠢,经衙役那么一提,再结合之前周子炎撺掇唐文坤做出的事情,他瞬间就猜到他是冲着清风徐来来的。
万幸的是笑笑没有受伤!
周子炎瞧见两人,心中一喜,顾不得屁股的疼,连忙喊,“妹夫,快跟这位大人解释解释,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呀!”
江河被他没皮没脸的话给惊到了,冷笑一声,“我可没你这样的亲戚,没事儿不要瞎攀谈。”
他打的是什么打算,真当他江河猜不明白吗?
江河转眸,看向堂上,恭谨地鞠了一躬,“还望大人明察,我与内人都没有这样的大哥,早在他们把我家内人卖了的那一刻,内人就与他们断绝关系了的。”
周秋菊怒瞪了周子炎一眼,“大人,当初那卖身契上写得明明白白,我与周家以后再无瓜葛。请茗前雾雨的李映柔小姐可以作证,卖身契还在我家,我现在立马就可以回去取来。”
张主簿想了想,摇头拒绝了,他并不在意几人的关系,他在意的是这周子炎为何要掳走白鹿书院的学生?
其实从周子炎先前的话语中就能窥出一二,江笑笑所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
张主簿心知此事不简单,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小娃娃能决断得了的,最好还是把堂下这位小女娃的长辈请来坐镇。
眼睛眯了眯,“说!到底因何掳走白鹿书院的学生?”
跟着衙役来看热闹的人们,稍稍听了那么一耳朵,对着周子炎几人指指点点,是非判断大家心中自然有数。
谁会信一位长得贼眉鼠眼,带着几位大汉去追两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只是为了告诉她一声——我是你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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