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儿也没压价,当下就以稍高出市价的价格买下了粮油店。
再往前逛,两人又去了一间家俬铺子,许冬儿不买家具,纯粹逛个新鲜,可真是巧了。
店掌柜过来招呼她们时,朱宝妹与店掌柜东扯西拉,无意中得知家俬铺生意不景气,店掌柜想尽快把铺子脱手,回老家另谋生计去。
最后可想而知,许冬儿成店老板之美,一次性付清三百两银子买下了家俬铺。
剩下两间皆是如此,歪打正着,瞌睡遇见枕头,各取所需。
仅出去一天,许冬儿便买下了四间好铺子,巧得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遇见了骗子,但她手里的房契地契皆是货真价实,一点假都没掺。
半晌,观许冬儿偷着乐,赵祺撑着榻几,对她面上吹了口气,“呼,傻笑什么,还不快来替为夫更衣,侍候为夫就寝。”
“寝你个头。”
捋捋被吹乱的额发,许冬儿佯嗔道,“宜都城的生意丢在那里,是不是良性经营,你都不关心的么。”
赵祺抬手刮了一下许冬儿鼻子,“你怎知我不关心了。
今儿你出去逛一天,我已经写了信送回宜都城,让陈竹青每日写信与我告知经营状况,我遥控管理决策,不要你操这一份的心,你只管好你还没开的四间铺子就行。”
这还行。
“咳咳…”
许冬儿眼睛瞟上天干咳了两声,再不提这事,丢下一句“你先睡,我去看看宝妹”后,来到了沉香院。
院内,朱宝妹那屋黑着,只有何钰那屋烛光还亮着。
走到门前,见何钰一门心思伏在案上赶先生布置的功课,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许冬儿安了些心。
还以为朱宝妹要回来找何钰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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