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动作,男子先是一愣,然后笑道:
“也没有,毕竟她家那位管的挺严。”
不知道为什么,二长老感觉他接钱也不是第一次接。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段文赋死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呀。”
二长老将一枚灵币放在桌子上。
“你很贪,但我不讨厌,说吧。”
“这事其实已经差不多传开了,我看你应该是外地的,才来,所以不太清楚。”
男子大方的把手上的液体在衣袍上擦干净,然后将桌子上的灵币盖上,缓缓往后挪。
“就在昨天,应该是中午,段刺史被谋杀在自己的卧室。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长老会动的手。”
什么!怎么可能?明明昨天晚上还……虽然二长老心中已经惊涛骇浪,但他面上还是无动于衷,仿佛这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噢,是吗,为什么这么说。”
又是一枚灵币放上。
“不是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又盖上,后挪。
“科举你知道吧,就在昨天,科举模式大变,又是规定招式,又是公开比试。先开始还以为就是柳州这样,谁想整个大唐都是这样了。而这科举变革幕后的推手是谁你知道吗?”
二长老心中现在何止惊涛骇浪,至少都是天翻地覆起步了。
自己不过喝了一顿酒,睡了一觉,怎么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难道是他?不,一定是!
但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够成就最强王者,哪怕已经到这种地步,还是稳得住。
不说别的,光这份镇定自若,就远非常人可以媲美。
然后他几近咬牙切齿道:
“谁?”
“长老会的。”
“原因呢?现在在任的皇帝是女帝,以女帝那样的脾气,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经过她的手就推出来。这长老会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越是怒火攻心,越要保持冷静,分析起问题来,有条不紊。
“呵,这也就你信。这天下哪有女人当家的,还最强王者,哪有这么年轻的最强王者,谣言害人呀。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鬼。这不,昨天早朝曝光了,她就是一个傀儡,后面的人是长老会。
但这其实也正常,毕竟先帝子裔那么多,那几个老头子虽然想当皇帝,但这年纪摆在这里。然后不知道谁就想了一个好办法,说扶持一个人算了(小声道:我推测是那个狡猾的二长老)。选来选去,发现先帝的义女是真的漂亮,然后就明了啦。
你说,好好的女孩子,就这样被那几个糟老头子给糟蹋了,真他喵的操蛋。还有那个被迫接帽子戴的‘大唐第一夫君’,可太逗了。当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吧,其实这种不知道还是好一点的,至少心里舒坦,而且虽然女帝我没见过,但从他们描述的情况来看,咱还是有些羡慕的。毕竟,用有文化的说法来说,‘食色,性也’;简陋一点就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有点东西’。
啊呀,扯得有些远。你瞧,科举变革是长老会强制执行的,但这段刺史居然敢站出来反对。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强,也是真的不怕死。人家女帝的夫君都没说什么,他跳了出来,结果很显然,人没了。”
(关于为什么昨天早朝的消息可以这么快的传到这边来?不要问,问就是商队给力。)
听完说完后,二长老在皮笑肉不笑的又放了两枚灵币后,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于死人,不必浪费口舌。
【当天下午,这家早餐铺和少妇被男子妻子告上衙门,理由是少妇与早餐铺老板有奸情,然后被男子发现,为了防止秘密泄露,就杀人灭口。】
【当然,最后这个案件就在不断的反转中,不了了之。】
心事重重的二长老没有直接回去,而且再三确认消息。
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已经知道这个消息的原因,“社会大数据”为他“推荐”的饭后闲谈都是这个事情——女帝是长老会的傀儡、科举变革是由长老会强制执行的、长老会相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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