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路口人烟稀少,因此即便是发生了这种小事故也没人围观。
对于事故的双方来说,这大概都是种幸运。
“原来真的没醒啊,我还以为她是在装睡呢。”赵怜心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歉意,依旧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欠打模样。
又或者,她有恃无恐。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毕竟这次也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罢了。”赵怜心轻轻推动自行车,准备离开。
“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
“我知道。”赵怜心轻轻笑着,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但我会说出去,所以你要拼命的恳求我,讨我的欢心才行。”
淡淡的话语混合在风里让人有些听不清,但对于当事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
雪希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没有主动去打招呼。
尽管心里为自己想的借口是不太方便,但雪希心里清楚,自己真正无法确定的是自己该以何种身份来跟她对话呢?
或者说,自己又该以什么态度,来开口呢?
她已经没有代表陈虚立场的资格了,一个陌生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那件事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雪希慌乱的目光,彩月缓缓抬起头,凝神盯着雪希看了一会。
依旧是那张完美无缺的面容,但在彩月看来却是如此的面目可憎,令人厌恶。
不过,看到雪希,彩月也终于是鼓起勇气,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小瓶没有包装的药。
她轻轻打开瓶子,一粒一粒的数着,似乎在督促自己做什么决定。
最终,她还是将这些药片收回到了小瓶之中。
“时候,还没到呢。”
……
带着昏迷的苏嫣来到一处无人的花园,陈虚慢慢脱下外套,披在苏嫣的身上。
作为两个未成年人他现在没有去开间房休息一下的选项,即便是可以在苏嫣昏迷的情况下店员也会直接报警吧。
自嘲地笑了笑后,陈虚凝视着昏迷的苏嫣,微微有些动容。
尽管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否认了那种可能,但还是下意识地会有些熟悉的依赖感。
潜意识里对过去某些人的怀念,在拥有类似特质或者印记的替代者身上被无限放大,最终会导致看谁都像那个人。
不过,如果再仔细看看的话,尽管隔了几年,但还是能从这熟悉的眉眼之中看出一丝似曾相识的痕迹。
眼前的人与脑海里那个若隐若现的影子逐渐重叠到了一起,陈虚深吸了一口气,不免有些激动。
“asen,asen……”虽然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但依稀能听清楚苏嫣所呼喊的名字。
“我们,约好了的。”
无论她呼喊的谁,那个人都不是自己吧。
陈虚无力地坐在苏嫣的身旁,自觉地保持着了两者之间的距离,
等待有时候是件格外残酷的事,尤其是已经被宣判出局之后。
不过……
“本来就是假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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