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风呼啸而过的声响,屺瞻一路行至北门,却没有看见丝毫人影踪迹。
这只能说明:要么就是静姝已经被他们合力围剿拿下了,要么就是……
“你为什么要选择在茶楼动手?茶楼里头人来人往,难道你会不晓得这会伤及无辜百姓么?”
静姝过往曾经埋怨过的话,瞬间从屺瞻的脑海里涌了出来。他即刻勒紧缰绳,转身便往反方向的河道疾驰而去。
离北门最近的河道旁有一处废弃的谷仓,那儿地处偏僻、少无人烟,若是将人引了进去,那便是一条只进不出的绝路。
赵静姝不是一个没有身手的人,他上次在茶楼是见识过的。若是方才在北门附近真有过一番激烈打斗,方才就不会没有留下痕迹。
虽然将人引到谷仓是好,可是到底对方来了多少人,屺瞻心下始终没底。
她难道真当自己是什么战神,能够以一敌百么?
荒唐,真是太过荒唐!
屺瞻越想越觉得眼冒火星,真是恨不得马蹄下再踩个风火轮,以至于头上的白玉冠在飞奔中散乱了也顾不上去挽。
等到屺瞻风尘仆仆赶到谷仓,他才知道真的是来晚了,眼前一切都是刚经过一场打斗的狼藉。
谷仓附近早已经打的是七零八落,地上还躺了几个人,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味,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屺瞻一把揪住地上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暴怒道:“赵静姝呢?赵静姝在哪儿?!”
“河……河…….”那人颤颤巍巍地说着,一下就跟着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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