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华阳还有一个儿子,可是前几天死了。地魂随之消失,现在唯一能询问到线索的人就是张放。”
“张放?”我转身把地上的战书捡起来在桌子上拼凑了几下:“这不能是一个人吧?”
战书上提到撞邪的人,就叫张放。
老刘阴沉着脸道:“要是小纯说的那个张放,家里也是白事行混日子的术士。那就是了。”
聂小纯道:“白行张家,只有那么一个张放。”
我抓着脑袋道:“这事儿巧了啊!”
聂小纯板着脸道:“我得提醒你啊!小黄泉那次,你们没赚到寿元。这趟生意要是再不接,我就去替你们定寿衣,保证给你们找两套合身的过来。”
聂小纯肯定是听见我们和老刘斗嘴了,她这是在故意恶心我们两个。
老刘捋着胡子乐呵呵的说话,我看着他那称心如意的样子就来气:“不行!我不能这么凭白便宜了那帮孙子。”
“老刘,你去跟他们说,这趟赌约我可以接。但是老子不干自己搭钱的买卖,让他们准备三百……不,五百万。少一个大子儿,我都不干。”
老刘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五百万?你飞起来咬人啊?那帮孙子要是给你钱,我回来管你叫爹。”
“去去去……”我没好气儿的道:“你不是师爷吗?你不是能言善辩吗?先去把钱弄了,弄来多少算多少。你要是弄不回来钱,就别一天到晚吹自己是大师爷。麻溜的。”
“现在黑白医馆没开张,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叶阳一顿就得吃半袋子大米,电饭锅都吃坏三个了。咱们要是再搭钱做生意,就是脑袋遭雷劈了,赶紧去。”
“这是想钱想疯了。”老刘嘟囔着走了,没到晚上人就回来了,见了我头一句话就是:“爹,我回来了!”
“啥玩意!”我差点一个跟头栽在地上:“你喝大了吧?”
“不是我喝大了,是省城术道集体喝大了。”老刘苦着脸道:“他们真给了五百万,连价都没还!”
“你说什么?”我惊讶过后,不由得心底一沉。
省城术道不会无缘无故毫不犹豫的拿出五百万来找我接这笔生意,绝不会像是老刘说的那样全都喝大了。
就算这趟生意是一个死局,他们也犯不着拿出这么多钱财。这笔生意里透着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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