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这就是一场酷刑。
尽管如此,这个惨叫的男人仍是幸运的,这艘船上只有三个医生。更多的伤员只做了草草的处理被扔到了甲板上。
“啊!!!我不做了!我不做了!”一名女性医生崩溃地哭喊着。就在刚刚,一个大浪花让她的手术夹插入了病人的大动脉,粘稠的鲜血从崩裂血管中飞射到了她的脸上。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一旁的健硕医生刚好完成了手术收尾,他站起身给了她一个巴掌。
“我倒数十个数,深呼吸!10.9.……1!”
“冷静下来了吗!”
尽管仍然浑身颤抖,但是女医生还是疯狂点头。
“那就下一个!”
在女医生走向下一个病人时,健硕医生将那浑身抽搐的伤者交给了水手。
“结束他的痛苦!”
“哈?”水手愣愣的
“用你那该死的枪,结束他的痛苦!”
水手拖着那不断飙血的男人直到船边。
一抹火光从漆黑深沉的夜亮起,循环往复的海浪声中多了一下重物落水的水花声。
“我们这像不像进了屠宰场?”看着眼前的一切,断了右臂的枯瘦男人,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口罂粟奶。
“是啊,真是彪悍的医生们啊!”旁边的男人举碗与枯瘦男人的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海风冷冷地吹过了甲板,与海浪一起淹没了惨叫声。
这个夜很深,第二天的太阳在深海之下,远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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