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伊蒙洛卡便连忙找到澹台问月询问古树复苏的办法。
“为什么那么着急呢?”福瑞德姆比较难以割舍这位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因为那里有我心爱的女孩儿,在等我回家。”
“办法是想到了,不过,还要看具体的实施。”澹台问月思索了一晚上准备了一大包东西放进包里。
“上来吧。”澹台问月带着伊蒙洛卡坐上了麒麟。
“这不太合适吧。”伊蒙洛卡没想到有一天能和这一位同乘一骑。还不是一般的坐骑。
“毕竟,你也说了,那个女孩还等着你呢,咱们赶时间。”
伊蒙洛卡也不在忸怩,翻身上“羊”。
“诺,你的剑。”澹台问月长剑出鞘,原本寒气肆意的锋锐之剑变得收敛了不少,但依旧削铁如泥。
“以前做的五金太过锋利,伤人伤己,现在有陨铁包裹,厚重又不失锋利,很适合你用。”
伊蒙洛卡再次把剑紧紧绑在身上。
福瑞德姆和巴巴托斯等人前来道别。
福瑞德姆因为澹台问月和伊蒙洛卡等人的离开而热泪盈眶。
风精灵吹奏和煦的风声为众人作别。
澹台问月的离开更坚定了众人自由的决心,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够自由出入高塔,看看外面是天空,飞鸟,海水,高山。
哪怕是白雪皑皑的一片。
计划愈发的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义军的人数也从原来的不到五百人上升到了几千位勇于反抗的子民。
原本大家因着同一个信念走在一起,但现在人数不断增多,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有些人坚定不移的自由抗争,有些人,则只是人云亦云,而有些人则只是投机之人。
这种情况短时间内或许发现不出什么大问题,但一旦在某个特殊时间特殊情况,就会造成很大的危害。
就比如今天。
迭卡拉庇安照例俯视自己的臣民,照例运用高压的强风让人们难以抬头。
有等待不到反抗的不坚定的投资人转投迭卡拉庇安,向迭卡拉庇安争先恐后打起了小报告。生怕这份功劳被人抢了。
好在阿莫斯阻断了几例,然而百密一疏,阿莫斯也不是永远停在迭卡拉庇安身边。
“城内的那些臣民已经有反抗之人了!”
“就是那位叫福瑞德姆的青年。”
迭卡拉庇安不敢掉以轻心,事关风神职位半点马虎不得,于是他几天几次连续的召集臣民用狂风让众人拜服。
福瑞德姆佯装拜服,高升呼喊迭卡拉庇安的真名以示崇敬。
“他们现在的模样,应该是彻底臣服于我了。”
迭卡拉庇安这才放心的走进高塔,然而暗地里却时刻注视着城内的一切。
殊不知,几天的高压反而是使人们更加厌恶迭卡拉庇安,城内的大小居民希望能够有人站出来,反对暴虐的君王,回到原先的人们那样自由自在的升活。
然而如此规模的人群也难免备受迭卡拉庇安的关注,迭卡拉庇安自然是发觉了所谓反抗和叛逆者,这一切的源头都似乎来源于一位弹着竖琴的翩翩少年。
福瑞德姆,是嘛?
“阿莫斯,快去请这位弹琴的先生来到这里。”迭卡拉庇安近乎反常又癫狂的不合常理的措辞让觉得不寒而栗,仿佛内心有一个恶魔把周遭吞噬。
“凭什么!”迭卡拉庇安操纵城内的气流变得紊乱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人背叛,为什么会有人类对我挥起长刀。”迭卡拉庇安对着天空一声巨大的话吼叫,随后又化作一声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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