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寒被代勒一撺掇,回去之后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只隔了一天,便联系了建筑公司,约着代勒和李驰要去看现场。
代勒和李驰到现场时,张高寒已经到了,还带了两个同样有兴趣投资的朋友,张高寒刚刚介绍双方认识,建筑公司的车也到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来晚了。”建筑公司老板袁奇伟一下车便笑着向张高寒走去,道着歉。
“袁叔您这哪里话,我们也刚到。”袁奇伟和张高寒的父亲一直是合作伙伴,认识张高寒也有几年了,因此从辈分上论,张高寒叫他一声叔。
“袁叔,这就是我和您说的代总和李总。”张高寒随后向袁奇伟介绍着代勒和李驰。
“您好。”代勒先过去向袁奇伟伸出了手。
“您好。”袁奇伟回着,也伸手与代勒握在了一起,然后又和李驰握了个手。
“代总,李总,那我们转转?”张高寒见双方认识了,便张罗着看一下场地。
“走。”李驰说完先转了身。
袁奇伟跟在后面向前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儿,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又奔着车去了。
“秋瑶,哪儿不舒服吗?怎么不下来?”袁奇伟对着坐在车后座的人说到。
代勒听见袁奇伟的话后怔了一下,李驰迅速回头望了过去,然后又赶忙看了眼代勒,见他也转过了身。
“我没事袁总。”秋瑶隔着车窗看着代勒,心想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缓慢将车门打开,并回了袁奇伟一句。
“那也下来看看吧。”袁奇伟冲秋瑶摆摆手,转身对其余的人介绍到,“我公司新来的建筑设计师,澳大利亚有名的建筑学专家的爱徒,叫秋瑶。”
“哦,您好。”张高寒见秋瑶从车上下来了,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好,代勒。”代勒走过去淡定又绅士的对秋瑶伸出了手,这次装陌生人装得比前几天强多了,自然又得体。就连一旁的李驰都有些怀疑自己记忆紊乱,记错人了。
“你好,秋瑶。”秋瑶在代勒的带动下,也变得坦然,伸手回握着代勒。
“呃……你好。”李驰盯着秋瑶看,也跟着问了句好。
“你好。”秋瑶跟着回了李驰一句。
“走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片地。”代勒挥挥手,走在了一群人的最前头,将这片地的面积尺寸,四面围绕着的村镇景区,以及他的理念,一一介绍了个遍。
“我爷爷就喜欢这种环境,他在城里活了大半辈子,到老了却跑乡下去了。我就在想,老人的田园情结其实不比年轻人少,但很多人不敢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医疗。像我爷爷现在身体还算硬朗,但也都清楚他硬朗不了几年了。去年过年时候我父亲就要接他回市里,他担心的,就是万一我爷爷倒下了,来不及救治。”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碧蓝的苍穹上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将土色大地炙烤得炽热难耐。
代勒被太阳晃了眼,眯着眼转了个方向,却先和秋瑶对视上了,停留几秒,又看向了张高寒,继续说到。
“我们公司现在有这个技术可以监测人体生理指数,对于老人的病情能做到一个基本的预估预防,我想要的,就是将这先进技术和建筑做一个结合,能够给老人一个,区别于传统养老院的,真正的安全舒适健康又独立的环境。至于医疗方面,园区内配有医疗室,未来我也会投资镇上的医院,引进先进设备,改善当地医疗条件,一来可以辐射到我们的园区,二来,也造福当地居民。”
代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穿着一件Polo领口白色短袖,手腕上带着一块表盘泛着蓝色光泽的手表,细碎蓬松的头发向两侧分开,露出饱满的额头与立体俊郎的五官,肤色如以前那般白皙,胸膛宽广了一些。他站在热辣辣的阳光下,声音富有磁性,语气稳重,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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