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需要养病的借口让闲杂人等离开,剩下,只魏平、鹧鸪哨、陈玉楼三人,以及那只怒晴鸡。
“三弟。”
把脉之后,鹧鸪哨知道魏平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眼神落在他手里的那方古印,低声问道:“你手里的可是发丘天印?”
陈玉楼眼中更是精彩连连。
搬山、卸岭联手,已经近乎无敌,若是再加上发丘,三大盗墓流派同气连枝,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场景。
这世间,还有什么墓不能盗?还有什么陵不能挖?
“都说发丘一脉毁于明初观山太保的手里,看来也不尽然。三弟,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发丘一脉的传人,莫要卖关子了。”
“我不知道啊!我杀了那只黑琵琶,捡到了这方铜印,还没看清楚就晕了。”
魏平一脸无辜的样子。
鹧鸪哨眉头一皱,沉思片刻说道:“瓶山山腹里有个观山太保死在里面,这发丘天印极可能是他带来的。发丘天印毁在明初,看来只是观山太保放出的谣言,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掌握这方天印……”
陈玉楼嗤笑一声:“掌握发丘天印?这观山太保一脉真不怕撑死,没想到最后便宜了三弟,这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种柳柳成荫。三弟,你可会了分金定穴之术?”
摇头!
“慢慢来,我知道有个诨号飞天狻猊的了尘长老,是摸金校尉,我准备去拜访他,你怎么说?”
“还没想好!”
“三弟贯通中西,能得发丘秘术自然是锦上添花,即便得不到,以三弟的本事,也能悟出更好的吧!大哥,我们就不用为他操心了。”
瓶山里的宝贝,搬了足足一天一夜。
这些琐事不用魏平等人操心,自有花玛拐等卸岭力士来弄。
在回到陈家庄修养三天之后,鹧鸪哨按捺不住,提出要离开了。他是个坦荡人,将扎格拉玛族身负的红斑诅咒,寻找神物雮尘珠的目的和盘托出。
“两位贤弟,我在瓶山壁画上看到了关于雮尘珠的信息,准备去寻西夏黑水城,要是再无所得,便只能再去寻祖地双黑山,到扎格拉玛神山的无底鬼洞下一探究竟,说不定能找出恶咒的根源。”
“大哥,那漫漫黄沙无我等用武之地啊!”
陈玉楼明白去沙漠寻宝的勾当,对卸岭群盗来说终究是痴人说梦的妄想。
即便有几万人马之众,到了那漫无边际的大漠中,也只如沧海一粟,起不了什么作用,天知道应该上哪挖去?
魏平也是发愁,那“鬼洞”究竟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又怎么去收容。
收容这些玄级禁忌,不在于禁忌物有多强大,而是在于根本找不到路啊!
“雮尘珠”他倒是知道在献王墓里,但风水格局没破的献王墓,谁又能进?
陈玉楼率卸岭群盗前去,连门都没进,就全军覆没,甚至丢了一双眼睛,成了陈玉楼。
思来想去,只有长沙城外的陨铜最容易获得。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如何能让鹧鸪哨去找注定空欢喜一场的黑水城?
但又不好强劝,毕竟,那雮尘珠关乎他全族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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