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来,木金一直与钟工匠待在一起,学习本领,他不像画宝,拥有这么扎实的知识,他甚至最简单的技术都不懂,但是他勤奋好学,又有天分,钟工匠还是很看好他的。
“师父,这儿为什么要这么做?”木金指着图纸上一处标记,疑惑地问。
这让钟工匠头疼不已,因为最近木金每日都要问他个好几回,搞得他很无奈,要不是看他确实有天赋,钟工匠都懒得理他,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一看见木金问的东西,更来气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回去好好翻翻我给你的书,把那工匠图抄五遍!”
本以为木金会知难而退,毕竟那工匠图可真不算少,但谁知道,木金点了点头,接着问:”是,师父,那这里呢,为什么啊!”
钟工匠:“……”
当然,木金轴是轴了点,可是他傻啊!多好套话,这不,钟工匠才问木金画宝平时画多少图纸,木金啥也不想就说了出来。
不过这个数字着实让钟工匠惊讶了好一会儿,并且他还知道了,画宝不仅是他的徒弟,还是华老头的徒弟。
说起来,他年轻时候跟华老头可是有着一些恩怨的,他俩曾经都喜欢墨宝,偶然一次机会,让他们看到了一副绝笔,那真是神了,他俩都喜欢的不得了,为了争夺这一副墨宝,抢得昏天黑地的。
最后,他输了,墨宝被那华老头抢走了!
因此,他后来身体上有啥毛病,从来不找华大夫看,华大夫家修房子,也从来不找他。
哼!画宝居然认那老家伙为师父!
这是钟工匠和华大夫共同的想法。
当然,画宝并不知情,他还以为,同是镇上出名的善人,俩人应该关系很好才对。
刘婶最近也是很高兴,她现在每日除了卖刺绣,还能多赚三十文,要知道,这三十文可真是救命钱,够她给儿子抓上几副药,听说她与画宝认识,那华大夫的药童,还特地少要了些钱。
刘婶心里是又感激又愧疚,愧疚她以前没有对画宝更好,于是,她亲手缝了个平安符,打算下次画宝家里来人的时候给她送去。
因为做驴车要钱,每隔半个月木家才会来人把卖烧烤的钱给收走,并且把下半个月的购买材料的钱给刘婶。收钱的时候还从来不数,但给钱的时候却很爽快。这可算得上是莫大的信任了,刘婶虽然嘴上没说,却十分感动。
这不,今儿个,木家便来人了。
“刘婶,这两日生意可还好?那绣品卖得如何了?”今天来的是木二和常氏,俩人见到刘婶,笑呵呵的。
刘婶也是满脸笑容,开口便对俩人说:“哎,多亏了这烧烤,这香味真是……哎,你可别说,这你们的生意一好,来我这买绣品的人也多了,最近我老婆子可是赚了不少啊,真是谢谢你们木家,我老婆子……”说着,刘婶哽咽了。
常氏连忙上前:“哎,刘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谢不谢的,这都是您该得的,就算是画宝报答您之前对她的好,咱们木家啊,都看在眼里,您是个好人!”
刘婶抹抹眼泪,这才重新笑道:“不说这些了,这是这半个月挣得钱,一共是五十两银子,全在这了,都是铜板,不太好装,你们回去的时候,仔细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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