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周遭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身旁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绿怡有些怕了,但嘴上仍很强硬。
这样一个自小被宠坏了的公主,是不可能认识到自己有什么错。
又或者她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有错,有错的从来都是不顺她心意的别人。
她也已有万年的仙龄了,但修为甚至不如一个仙侍。
不过会些唬人的花架子罢了,若真枪真刀的干起来。
十个她加起来也不是墨柒月的对手。
墨柒月又如何想给墨彦惹麻烦,给魔界惹麻烦。
但此刻是绿怡自己作死偏要提一些不该提到的人。
自己要往枪口上撞又怪得了谁呢?
墨彦从来都没有以魔界的责任来压过墨柒月。
他告诉她的从来都是:事若不来不主动惹事,事若要来也不怕事。
如墨彦所言,一人做事一人当。
天塌不下来,即使塌了还有他和墨城顶着。
“缚。”
游如细丝,无孔不入,丝丝缕缕从地上冒了出来自不同的方向缠上了绿怡的四肢。
“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最是骇人,这细丝一样的东西牢牢地缠绕在绿怡的身上。
收紧,再收紧。
迫得她向地上栽倒了去,四肢着地的模样很是滑稽。
这恐怕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最狼狈的时刻了。
两个人的梁子也彻底地结下了,或者在更早之前就已经结下来了。
有些人的缘分是注定的,无论是恶缘也好善缘也罢。
该来的终归要来,谁也逃脱不掉。
冰凉潮湿的地面像是一面通透的镜子将绿怡此刻的狼狈深刻的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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