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不知道紫薇跟着自己进来还有别的目的,但是紫薇的这么长时间对自己的心是不会假的。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姜姜试探性的询问?
“误会,紫薇都已经交代了。你回去吧。”嘉平转身不去看她,生怕自己多看一眼自己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无论什么情况,希望贝勒爷能饶了紫薇一命,求求贝勒爷了”姜姜跪在地上膝行到嘉平身前,拽着嘉平的袍子一角声音哀求到。
“绕她!你可知她做的事于我能出现多大的事。你心里可曾有我呢?”嘉平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嘶哑的问道。
这时的姜姜也被问住了“那你呢?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
“呵呵,可笑,太可笑了?当日我丧子之痛在身贝勒爷眼中的厌恶我看的分明,如今贝勒爷问我心中可有你?”
嘉平看着摇摇欲坠但是嘴里说出的话缺句句带刺的姜姜,拉着姜姜就把姜姜压在了身下的美人塌上,恶狠狠的说到“是么?那本王也不必顾惜你了?”
说完就就欺身而上,姜姜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把嘉平心底最原始的感觉都被激发出来了,只听一声撕拉錦泊断裂的声音,姜姜被剥的只剩一件小衣堪堪的挂在身上。
姜姜拼死挣扎,嘴里叫着不要,禽兽。可是身上的人再也没有往日的怜惜。
姜姜的声音消失在窗外被逛风暴雨吹的打折的竹叶里面。
屋里也是一片狼藉,事罢。嘉平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扔在姜姜身上。转身就开门出去了。
姜姜裹住自己支离破碎的身躯,深一脚浅一脚的漫步在雨中,等到自己回到云姜院的时候自己浑身上下都湿的往下流水。
姜姜佛开芍药,小谷子递过来的手臂,踉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芍药不放心跟在后面,听到姜姜吩咐要热水沐浴。
姜姜沐浴过后躺在床上,开始想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错在自己不该进到贝勒府里面。还是错在自己将一颗真心捧给别人,让人丢在地上踩踏。
姜姜此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冷,冷的出奇。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寒冷。
姜姜把身上的被子裹了又裹,把自己卷的像个蚕茧一般,但周身上下依然没有半点暖意。
两日,三日就这么过去了,直到这日小竹子过来禀告说贝勒爷请您过去。
姜姜跟着小竹子一路走才发现这并不是去贝勒爷外院的路,而是院子后面一处角门,姜姜跟着出去,打开门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很小,只能稍稍容纳两个人而已。
马车外表普通,陈设老旧。估计走在街上谁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姜姜登上马车,车里有些灰暗,中间坐着一个人,这人阴在暗处,但是姜姜即便不看也知道这人是谁。
他身上熟悉的柏木香味,对姜姜而言是如此熟悉。
贝勒爷一言不发的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姜姜刚进入马车里面,马车狭小,贝勒爷不动姜姜根本没有位置可坐,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陡然启动跑起来,弓着腰还没坐下的姜姜中心不稳的朝着前面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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