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平心里有些不痛快,倒不是有关于听到自己的这些言论,而是这些言论的主角,没有任何的表示。
当真对自己一分心思都没有了么?嘉平一边想着一边走着。
小竹子跟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看着嘉平在后院乱走自己也不敢提醒。眼睁睁的看着主子慢慢的朝着云姜院靠近,最终在靠近云姜院附近的位置停下了。
嘉平转头看着身后跟着的小竹子,一脚踢过去。
小竹子不解“主子怎么了,可是脚痒痒了,痒痒就多踢奴才几脚。”这项在外人眼里阴晴不定的竹总管,还有着这么一番谄媚的模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为什么不提醒我。”
“主子自己走过来的啊,俗话说日有所想,估计是主子的脚想念姜格格院子的地了。”小竹子在一旁逗笑着。
嘉平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小竹子看着往外走的嘉平小声嘀咕道“是不是不敢去啊?”
谁成想嘉平没走远,让嘉平听了个真切。
“不敢去?”嘉平看着小竹子,声音细细软软传进小竹子的耳里。
这时小竹子才知道自己一句无心的话,让主子听到了。
双手捂住嘴巴,支支吾吾的说“奴才什么都没说,奴才什么都没说。”
嘉平一步步的走进姜姜的院子,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快到新年了,这年冬天来的特别快,只是还没下雪。
往年这个时候雪都下了两三场了,今年的雪不知道怎么回事迟迟不下。只是冷的很,干冷干冷的让人拿不出手脚来,好在姜姜的屋子里面烧了地龙暖和多了。
姜姜也呆在自己屋子里面不出去,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疯言疯语把姜姜说成什么样子了,芍药和小谷子自从紫薇失踪,贝勒爷不在往云姜院来以后心里就有些谱了。
所以云姜院里的宫女,太监是从未有过的低调行事,即便有时被人排挤也从来不吱声。姜姜更是过着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的的隐居感。
每天起床浇浇花,练练字,或者给自己绣几方帕子。只是话少了很多,往日的没事就调侃调侃院里的宫女太监再也没有了,其实她们都不知道的是姜姜一直在给自己策划离开的路线。
所以自己最好能多低调就多低调,最好她们能忘记还有自己这一号人物,这样等自己走的时候就能多方便。
但是自己伪装了这么久了,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到新年了,除夕之日贝勒爷福晋还有侧福晋肯定都会去宫中赴宴,到时候自己在称病不去,或者那时候根本没有人让自己去。那就更好办了。到时候府中主子不在,下人喝酒耍钱行事散漫更好行事。
谁承想就在这个时候三贝勒能来自己院子,不是厌恶自己么?不适讨厌自己么?怎么会过来?
姜姜满腹疑问的在门前行礼迎接三贝勒。
“贝勒爷吉祥。”少有的恭敬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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