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叶踩在厚厚的干叶子上如履薄冰,不时有树枝在脚底迸裂,挑战徐叶的耐心。
“我们为什么不过去炸了那两个木屋?”
不习惯小偷小摸式潜行的徐叶,向伊芙蕾提出质疑。
伊芙蕾解释道:“我们要活口,炸的话……容易伤亡殆尽,到时可谁都没得玩儿了。”
徐叶踢了一下脚前的枯叶,“走在这上边,我没办法保证靠近了不会出杂音,不是玩笑哦。”
伊芙蕾四处张望,也不见有什么路,苦笑问:“要不直接点,冲进去拿人?”
“就等这个了,你跟好我,今儿要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狠人!”
徐叶打头阵,靠近木屋以后几步跨到窗底,向内飞了一张注能纸片,到位立即引爆。
木屋看起来陈旧,爆炸发生以后,屋内人的呼喝声不绝于耳,大都是在督促同伴儿搬什么东西离开。
徐叶来的时候带了根碳纤维球棍,跃进去象征性的卡牌开路。
随即徐叶躲闪子弹,棍棍到肉,打得屋内便服罪犯个个脑顶大包儿,头破血流。
伊芙蕾没有普通警察的拿捏,基本见人就是在大腿上开一枪,防止其跑路。
有徐叶撑在前,伊芙蕾顾不得找掩体与罪犯们对枪,清理掉室内的五个人,徐叶追出去时,伊芙蕾也大步赶了上去。
前边疾步不停的徐叶猛地侧身,抬臂掩住伊芙蕾,一颗子弹擦面而过。
“你待着!”
徐叶撂下伊芙蕾,腿上不留力,飞也似的穿梭在林间。
前方的罪犯有两人,一个断后,一个背了一大包没命的跑,徐叶逼近断后的一人,一张注能牌送其归位,很快看到了背包的一人。
令徐叶意外的是最后这个,他发现负重跑不过徐叶,也便止步与徐叶对峙。
“朋友,东西留下,我放你走。”
牙套男拧了拧脖子,放下背包,拔出腰际战术军刀,坦然道:“久闻牌皇精通格斗、械斗,身为一个变种人,我想用刀和你打,见识一下牌皇的硬实力。”
“好说好说……”
徐叶球棍丢在了路上,无刀可用,牙套男见状丢给徐叶一把爪刀。
“零规则可以吗?”
牙套男咧嘴:“大爱。”
徐叶持刀在手,左手招了招,挑衅牙套男。
牙套男先行趋近两步,但没有立刻出手,虚招试了徐叶两下,反握着的战术刀刺向徐叶腹中。
徐叶收腹躲过,爪刀猛挥向牙套男面门。
身高差的原因,牙套男重心低,他可以趁势往徐叶怀里撞。
徐叶为防落下劣势,在这时奔牙套男脑袋去的刀,势道急转直下。
牙套男滚地躲闪,手里的刀直接扔到徐叶脸上。
近身肉搏,有家伙儿和没家伙儿那是两个概念,徐叶没敢想他能放弃武器,右颊正中,被刺了个正着儿。
按照徐叶的反应速度,牙套男无力匹敌是正常情况,不过受了伤的徐叶失了玩儿心,一叠纸牌甩向牙套男,来了个兵不厌诈。
可怜牙套男没来得及跑,湮灭在牌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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