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就,又不是便秘,赶紧把字给我吐出来!”
“就那样嘛,拒绝了我,但是收了我的信。”
林舒泽沉默地看着易语清“你…还好吧?”
“你知道的,我早就放下了,就是…”易语清捂着红透了的脸颊,提高了嗓音说道“真的好尴尬啊!”
“啊!”林舒泽突然尖叫。
易语清往林舒泽背后一看,她站在教室前门外的走廊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瞥了她一眼,然后快步进入教室后门。
“靠,宋觉文!”
易语清大力地用手敲自己的脑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真的老脸都要丢光了!”
黑暗的走廊只有教室的窗户映出一片微光,模糊中宋觉文没有看见易语清的表情,只是耳根不自知有点红。
易语清看见宋觉文迅速进入教室,他面无表情,就像以往一样的一副不苟言笑的文静书生样,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干扰到他的情绪,他就像一个谜,好奇,却又没有探索的资格。
旁观者林舒泽无奈地笑到“这下真尴尬了。”
“叮叮叮……”上课铃响了。
易语清和林舒泽回到座位,林舒泽坐在易语清的前面,不过他们中间还隔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易语清眼中就是一个大憨憨,是她的快乐泉源。
“喂,熊衍,你又在捣鼓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易语清回到座位上,看着前桌的熊衍拿着笔在桌子上画着大大的五角星,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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