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我会在高二早早走光的教室里,融入黑暗,听着嘈杂散去的最后一点余音——他的声音,然后突然跳出来,就像是个仪式一样,蔓延了我高三下班学期七分之二的时间。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我们成绩没退反涨的原因吧,我可以以私谋公的毫不避讳的向他提问,他也得在一次次向我解释中巩固那些他可能也不太牢靠的知识点。
至于我的闺蜜……他们,可能不是个太好的例子,但总归成绩是没退的,虽然好像也没进。
他们两个说来也好笑,像极了我跟那位的平替。
之所以这么说,除了他俩跟我与那位都是势均力敌之外……
我的闺蜜擅长英语的程度跟我擅长语文有的一拼,尽管理科没我强。
至于我闺蜜男朋友的物理倒是也跟我家那位有的一拼,尽管只限于物理,好在我家那位其他的几乎都比那啥多个几分。
不过这倒也是我为之骄傲的一点,尽管我闺蜜男朋友物理不差,却始终被我家那位压一头。
其实他俩成绩真差不了多少,但是我闺蜜那位差就差在……
不止我们作为女朋友的需要借职位之便以私谋公请教问题,我们的物理老师也特别喜欢让他们两个物理扛把子上去讲题。
用老师的话说,就像是两个装满水的壶,我家那位可以把水倒出来,而我闺蜜男朋友却倒不出来。
而坐在观众席的我第一次体会到,在群众嘘声呼声同时为他俩投去的同时,被群众余光杀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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