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清欢见此冲公子孤点头示意,公子孤微微颔首,身形一闪人已没了踪影。
而她自己也没闲着,搬起院子里的花盆就是狠狠地往地上摔去。门外的人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嘭”
最后一盆花就这样将院门砸开了,守门的几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带路!”世清欢身形闪动,待众人回过神早已到先前堵住她的那位守门人身前。她素手一扬下一秒便紧紧掐住那位守门人的喉咙。
“去聚义厅!”
看守的那人闻言便知事情有恐败露,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还未开口,世清欢手中的力道已然又放大了一倍。
“少废话,带路!”世清欢狠厉地道,她终还是不愿只做一个被人保护的人。
自从景许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后,她就想得够清楚了。
看守的那人闻言感受到了世清欢身上毫不掩饰地杀气,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就就就…就在那前面…”
他这一刻才明白自己这是踢到铁板了,或者说是他们虎威山都踢到铁板了。他探查这姑娘的内力,只觉那是一望无际的海洋,他的那点儿内力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世清欢看着那人灰败的神情,冷哼一声素手一扬狠狠地将那人甩了出去。那人拼尽全力才稳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尽可能地没那么丢脸。
“要想活命,都给我死死卧着!”世清欢背对着其余人,眼睛朝身后斜睨道。
余下的这些人不过都只是受听于人罢了,也并未冲撞到她。是故她有意想放他们一命。不过,若是有人上赶着寻死,自己也不好不成全不是?
差点被甩倒在地面上的看守人只得老老实实地领着世清欢朝聚义厅走去。
与此同时,聚义厅内。
杜少华被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困在聚义厅的正中央,身上横七竖八满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
在他的上方坐着一位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正是虎威山地位仅次于大当家的大长老杜元彪。他怡然自得地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对于杜少华痛苦的呻吟声充耳不闻。
“你要是再不说玉扇在哪儿,就别怪我不顾及昔日的兄弟情分了!”铁笼外站着杜少卿,他手执长鞭看着满头冷汗的杜少华阴狠地道。
只见那长鞭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倒刺,鞭身更是滴滴答答地不停淌着辣椒水。
“呸,少他娘糟践‘兄弟’这词儿。我杜少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杀要剐尽管来就是了,别特么搞那些虚的。老子嫌恶心!”杜少华狠狠地朝杜少卿啐了一口唾沫。
整整一天的严刑拷打早已让他濒临身体的极限,仅有他心里有滔天的恨支撑着他决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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