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伸向俞晚晚的面具。
俞晚晚往后躲,“阿飞说这个面具不能摘。”
她紧接着又道:“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这个人是你什么人?”
朦胧好奇的眼神。
苏言深嘴角抿着一抹苦涩的笑,“她是……我妻子。”
他和俞晚晚结婚两次,好像从来没有跟人这么介绍过俞晚晚。
原来‘我妻子’这三个字,这么美好。
“我的爱人,我……很爱她。”
俞晚晚一怔,她定睛看着苏言深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像是携了一汪秋水,那么忧郁。
她的手握着拳头,管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平淡的开口,“听阿飞说她死了,你节哀。”
说完她微微一颔首。
然后她转身,上楼梯。
俞晚晚快步走进更衣室,关上门,反锁。
然后她背靠着墙,蹲下,坐到地上。
仰头笑了起来……苏言深爱上她了,苏言深竟然爱上她了。
可她并没有惊喜或开心,只觉得好笑可笑。
那么恨她、对她百般折磨的苏言深,竟然爱上她了,这不好笑吗?
俞晚晚笑着,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连如果早点爱上她多好的惋惜都没有,死在牢里的父亲、五个月噩梦般的地狱生活、年年生日都在医院过的小满、和疼到钻心刺骨的左手都不允许她惋惜。
(这本书写到我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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