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门注意一点，不要再往别人身上撞了。”郁景州说。
“我乐意，不关你的事。”他一松手，姜九就往门窗另一侧靠，跟他隔得远远的。
“我不乐意。”
他好委屈，语气像极了一个被媳妇背叛，被戴绿帽子的原配丈夫。“……”
郁间不禁多看了两眼后视镜里的画面。
他不禁想起了从前，约莫是他们上初中那会儿。
姜九收到一封用数学公式写的情书，所谓学霸的告白方式。姜九并不知道那是情书，就接受了。
于是郁景州阴冷了好长一段时间。
除了姜九，他对着谁都是一副冷漠阴郁的样子，沉默不语。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了，就在一个雨夜跑去了姜九所在的夏令营学习基地，捧着一盒数学公式纸条。
自始至终姜九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承诺了郁景州，以后不收其他同学的“数学笔记”了。
郁间却看在眼里。
看着郁景州是怎么自我抑郁，又是怎么自我消化，最后怎么自我治愈的。
他这个二哥生性孤僻，寡言少语。没什么喜好，唯独偏宠姜九。
即便姜九有时候做事让他心里不舒服，他也仅仅只会让自己不舒服，依旧还是疼她。
“……”
郁间开着车，放了一首“我们相爱吧。”
三分钟后，他又放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
三分钟后，他又放了一首：“梦中的婚礼。”
三分钟后，他又放了一首：“我们结婚吧。”
姜九忍不住了，“郁老三你有病吧？”
郁间一副无辜的样子，他扫了一眼后车座上的郁景州：“我帮二哥点的。”
郁景州：“挺好听。”
姜九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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