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生看着陆红月那肿的像包子似的脸,到底是舍不得的,只能松开了手。
可还不等敏秋花赶着将芮槐夏拦下,陆红月已经又被连抽了四个巴掌。
她脑袋晕乎乎的,别说去救殷泓俊了,连自己是谁都快要记不起来了。
芮槐夏一脸嫌弃的将她扔到地上。
那两个老的刚刚不还在商量,让她多揍下陆红月消气嘛。
虽然他们努力压低了音,但她听力比一般人类要好的多。
既然都已经听见了,自然是要孝顺的满足他们的期盼呀。
不过消不消气,就是她的事了。
从地上捡起柴火棍,芮槐夏再次转身,往殷泓俊面前走了两步。
那男人像看到恶鬼似的,抱着脑袋拼命哆嗦,“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芮槐夏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冷斥。
重重连敲了几下,相当于她手腕粗细的火柴棍竟然直接碎了。
陆水生和敏秋花吓了跳。
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念头竟然是,等陆文墨周末从县城回来,他们一定要好好叮嘱他,说什么也不能去招惹芮槐夏。
哪怕是吃大亏,也不能被这么个不要命的泼妇往死里揍。
这么狠的手,是个人都要被打坏。
“芮……槐……槐夏啊,大晚上的,你这是在干什么?殷泓俊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跟我们说就是了,哪能让你这个当嫂子的动手,这不是太委屈了你嘛。”敏秋花又气又怕,脸上还要挂着讨好的笑。
“惹我生气?这个死流氓,大晚上把我窗户纸戳破了两个洞,贴在上面偷看我睡觉。若不是睡到一半就醒了,那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芮槐夏说完,又对着蜷缩成团的男人,狠狠来了一脚。
他再次撞上后面的水井,发出记闷响。
“我……”
殷泓俊张着嘴,想要求饶,却被芮槐夏又踹了脚。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槐夏啊,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殷泓俊就是晚上起来上个厕所,正好经过你房间呢。”敏秋花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茅厕在贴近门口的位置。
因为陆柏焓从小在家里就不受宠,所以他住的离厕所最远。
殷泓俊起来是为了上厕所,怎么可能横穿半个宅子,跑到她窗前。
“你说这话,怕不是猪油糊了心?”芮槐夏轻嗤了声,看着敏秋花像是看着个智障。
抬起手指了指陆红月的屋子,指了指厕所,最后落在自己的屋子上。
“你确定,这个死流氓上厕所会上到我窗户外。”
敏秋花脸上讨好的笑僵在那,干咧的唇颤颤巍巍,却发不出一个音来。
陆水生看到她这样,在心里暗骂了声没用,却也不得不放下老脸,沉声道:“槐夏啊,一家人有时候不能太较真,这件事我们也知道肯定是殷泓俊的错。但他毕竟是红月的丈夫,有什么错我们好好教育他,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红月的丈夫?就这种没背景、没权势、吃不了苦,还好高骛远,连身体都能出卖给陆红月,就为到陆家游手好闲的混饭,分明应该是个倒插门的废物,你们一个个拎不清的哄着他,任由他把软饭硬吃,还想让我受委屈?呸!门都没有。”
芮槐夏双手叉腰,对着殷泓俊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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