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上午你说用葛琅的尸体做敲门砖,可否详细说来。”秦北辰问秦书画,他到不是不知道,而是他想让妹妹在这几位将军跟前露露脸?
秦书画如何不知,她一个女子,要这些没用,可看着两位哥哥鼓励的眼神,不想让两人失望,逐一说道。
说时,她也在犹豫,是不是对死人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她有点忐忑了,当时被葛琅骂爹爹跟哥哥们,这让她非常生气的。
“公主,那葛琅当年征战西陵,可是坑杀了无数百姓,一个城的百姓,无一幸免,直到王爷崭露头角,他才有所顾忌。”
不愧是秦王一手训练出来的将军,其中一人吴姓将军善意说道。
公主不是不懂战场上的残酷,提着敌将残破的身躯,只要能威胁到对方,那都是能干的,比起对敌军将领尸体的尊重,他们更不想让自己的人有所损伤。
秦书画立马清醒,感激抱拳,行男子之礼。
吴将军侧身躲开。
夜星赞赏的略微点头,为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其中是有仁,可那也要权衡利弊,懂取舍。
听吴将军这么一说,秦书画那点心理作用,立马跑到娃爪国去了。
秦北辰直接加以实施,商量明日一早就出兵岐山城。
岐山城的葛明却心慌的厉害,眺望着冀城的方向,也不知道父亲可拿回冀城了吗!
“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小兵喘着粗气,着急慌忙的跑了过来通报,一个礼都没行好,直接摔倒在地,连滚带爬的爬了过去。
结果却被心烦意乱的葛明给一脚踹了出去,什么叫将军不好了,他好得很,不过去软脚鸡般的存在,还敢出兵他们漠北,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想是如此想,可心里却是不平静的,秦王没有亲自出征,可谁人不知,秦王的两个儿子,同样不好惹,那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成绩,厮杀出来的战绩。
秦王是他们的噩梦,而他的儿子,同样是他们的噩梦。
“将军,是,是大祁打过来了,而且……”
“滚一边去。”话都说不明白,葛明大步流星的提起流星锤就出门,跨马而去。
小兵着急慌忙的跟在后面,脚步却凌乱的走不快。
晏书被秦书画下令,不能起床,必须卧床休息,并且让白老头亲自监督,不听话,一定要告诉她。
晏书无奈,只能瞧着小媳妇儿又是一身铠甲,头发高束,大步流星,英姿飒爽的提着长枪离开了,不多时,一声马儿嘶鸣。
他就知道,两位大舅子也走了,就留下他一人、不还留下一个监督的。
葛明瞪大眼睛,忍不住揉了揉,这是?
转身想质问之前通报的小兵,这个阵仗,他怎么不说清楚呢。
看着大祁兵临城下,葛明一慌,不止人慌,心也慌啊,他们出现在这里说明什么,说明父亲败了,那么,父亲他们人呢?是退兵撤了?还是……他不敢想!
漠北将士也是两股战战,这人跟人打都不一定打的过,可对方居然还有老虎。
早就被秦王父子吓破胆的一众人,从心里上就怯了。 秦书画一马当前,一身黑色铠甲,端坐于踏雪背上,左手二哥,右手大哥,接着是五只大老虎紧随其后,在后面就是六大将,而夜星带领着墨月铁骑坠在最后,趁保护之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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