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词咬紧了下唇,淡紫色的唇瓣几乎色泽妖异,时不时从两片唇瓣里溢出的声音靡情动人。
娇阳的手停下。她歪了歪脑袋,眼底带着怜惜,她素来珍爱美人儿,很单纯地发问:“非常非常痛吗?”毕竟他是曾经受了再重的伤,也云淡风轻地像个没事人一样。
都不像一个年龄才二十多岁的少年。
霍去词摇了摇头,他这几天一直都被绑在椅子上,但是如果娇阳过来,就会帮他解开绑在椅子背后的手上的绳子。
娇阳和霍去词独处的时候,染镜和染墨就会奉命守在一边,防止两个人质通气儿。起初看见娇阳解开霍去词手上绳子的举动,两人皱了皱眉头,却也没说什么,也没把这件事禀告给霍怀韶。
只是在她离开后,会又默默地把她解开的绳子重新绑上。而这时候,霍去词就会用那副冷笑令人恼恨的眼神看着他们。
而现在,霍去词就用那只暂时恢复了自由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好像害怕她会抽离似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相互对视着,无声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
沉默了一会儿,娇阳就像从前几次那样,靠近了他的怀里,小小的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口。纤细的身形总给人带来一种无助的错觉,霍去词安抚地拍了拍她细软的发丝。
这个怀抱,比起情人之间的依偎,更像是同伴之间一种无声的鼓励和依靠。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把这种关系点破。
旁边的染镜和染墨对视一眼,总觉得他们无意之间,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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