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回抱了她,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受到慰藉。甚至那种不安感越放越大。
四周宾客看过来,气氛一时冷凝。
就连盛老爷子也愣了一会儿,这都什么事儿,孙女怎么也不知道提早和他打声招呼。
这会儿反应过来,盛老爷子往四周扫视了一圈,苍老的眼皮下目光如鹰隼般犀利,不怒自威。那是身为盛家家住历经多少鲜血的洗礼所磨炼出来的气势。
众人连忙该干嘛干嘛,再也没了那个要探究的意思。这几个大家族之间的私事儿,他们没那个命,也探究不起。
左少单手抄着裤兜,独自一人站在门口,望着二人一起离开的背影,双眸状似懒散地微眯。
...
娇阳几乎是一离开了
人群,嘴角的笑意就已经消失不见,眉宇间的神色有些诡谲难辨。只是她走的很快,在霍去词的前面,所以他看不见娇阳脸上的神情。
来到只有两个单独的房间以后,霍去词正要开口,娇阳已经先一步地转过身来,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你到底要做什么,最好快点,一次性说个明白。”
“我...”霍去词眼底有些受伤,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把她抱在怀里,死也不打算松手,“我认认真真地想过了,我离不开你,不是因为一时感情的迷惑或者是冲动,那种感觉是实打实的,谁也替代不了。
自从那天你和我说了要分开,我的心就一直在痛,每晚每晚都睡不着,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的手揉着她的身体,恨不得把人融进她的骨血里,他搂着她,却是靠在她身上,把自己的全部乃至所有都依靠以及牵挂在她身上,包括那颗为她而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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