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铁一行人将自己的抢支用布包裹好,免得引起村民的恐慌。
有人悄悄去叫了村长,一位年老的大爷便挡在苏铁他们面前。
苏铁客气道:“大爷,可否行个方便,与我等稍作休息?”
老爷子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须,看着苏铁背上的婴儿:“这孩子气息渐弱,怕是有生命之忧啊!”
“妈妈,你说他们是不是坏蛋?来抢咱们东西的?”
“你这孩子,别瞎说,你村长爷爷会整,干你啥事。”
苏铁闻言解释道:“大爷,我们是去支援的,不料遭到埋伏,还希望你能帮我看看这孩子。”
老爷子思索一会:“我看的出来,你彬彬有礼,我作为年村的村长不会袖手旁观。这样吧,你们随我去我家,我看着这孩子也实在可怜。”
“谢谢!”一行人道了谢,便和村长上山,村长将自家房子盖在山腰,也许是为了称托自己的身份。
门前是一整块一整块的石板堆砌的阶梯,石块两边爬满了的青苔。
苏铁看着满眼的绿,心情复杂,眼下经济萧条,这个村子能够自给自足没有受到外界干扰,依然过着安稳的日子,确实难得。
身穿粗布的老大娘在院子里晒洋芋片,一片一片的金黄色的热气腾腾的铺在竹编的簸箕中。
一行人眼巴巴的看着,有人不经意间吞了口水。看着老爷子带着一行五个大男人,她赶忙起身拍拍自己的围腰。
脸上洋溢着笑意,不说话,农村的女人就是这样,很少与到家里的陌生男子搭话。
太过热情了说不定会被别人说道,家里的男人也该不高兴了,多少受到封建社会思想的影响。
到是与那些七大婶八大姑聚在一起,那倒是不得了的嘞,聊个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东家长西家断的,就跟活脱脱超级演说家似的。
“老婆子,你去将家里的腊肉煮了,炒一大碗青椒腊肉。”
一听到有肉吃,一群人面露喜色,除了苏铁。
“老大娘,可否帮我照看一下这个孩子。”苏铁心里着急,沙着嗓音,许是路上太过劳累了,大大的黑眼圈,眼睛里也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干裂。
“哎约,这孩子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怕是活不了了。”老大娘心直口快,一激动就给说出来了。
“你一个妇人,别瞎说。”老村长不喜自家婆娘话,出声警告她。
一只黑色的鸦在瓦房站立,开始撕心裂肺的叫,那嘶哑的声音让人心生哀意……
在农村这是最不详的征兆,毕竟乌鸦只为死亡歌唱。
“老婆子,你先去请鬼师来兴许能救活这孩子。”鬼师就是村里治病的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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