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清淮再站在凤鸢面前的时候，凤鸢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同。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东西。
“我已经说服他们了。只是到时候还需要我们和妖王共同表个态，过个天地法则，这件事情就算是定下了。”清淮对凤鸢道。
“速度倒是挺快。”凤鸢道：“我还以为你要月余时间才能回来呢。”
清淮抿唇，神色突然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他没告诉凤鸢，他早在近十日之前就已经将仙界的人说服了，这段时间没有来找她只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凤鸢。
“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凤鸢问。
清淮不是这种含含糊糊的性子。
可凤鸢这么问了之后，清淮却仍旧没有说话。
凤鸢立刻就猜到了他这别扭来自于何处。
“不是说，等你回来要给我一个答案吗？想好了？”凤鸢问。
“嗯……”清淮看着凤鸢，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凤鸢的眼神好像别有深意：“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讲。”
凤鸢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清淮看着凤鸢这副模样，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要是说不出口，就等以后想说了再说吧。”凤鸢见此，也没勉强清淮。
反正见到清淮这副模样，她就已经知道了清淮的意思。
只要他对她已经动了心，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可是……
凤鸢这么想，清淮却不知道。
他还当凤鸢是生气了，憋了许久的话就这么秃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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