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燕姝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了,她也是一时气急,她呼了口气,又缓了语气下来,“乖女儿,你若是还想给聂尌当妾,那就听娘的,多哄哄那个傻子。”
“女儿才不当妾!”陶盈菲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女儿才不会给人做妾,只要那个傻子失足落进河水里死了,我就是表哥的正妻。”
……
对于那些暗处的涌动,钱双双毫不知情,她看着平静的湖面,正思考着这一个下午该如何打发。
是出去逛街?不行,刚从外面回来,一时还不想出去。
是打牌?也不行,现在冬月和夏花都开始害怕听到这个词了,要是把她们打怕了,以后谁和她打牌,要懂得适可而止,放长线,钓大鱼。
刚说着,手中的鱼线就受到了一股力量,看样子似乎还是只大的。
“冬月,快!”
她拎起自制鱼竿,一条通红的金鱼跃然跃出水面,红色的尾巴在空中摇摆,甩出的水花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光线,清凉的水打在人脸上,带着凉湿和一点鱼腥臭。
钱双双胡乱抹了一把脸颊,伸手将那鱼接在手中,感受着它在她手中跳动带来的麻痒感,咯咯的笑了起来。
“噗通”一声,金鱼被放进了冬月准备好的盆里,清凉的水又让它鲜活起来,甩了甩尾巴在盆里畅游起来。
“小姐,您真厉害!”冬月蹲在盆便,视线随着金鱼转动,不由自主的拍起马屁来。
“小意思啦。”钱双双搓搓鼻子,又从旁边的鱼饵盆里夹了条刚挖的蚯蚓,一甩手又将鱼线甩进了池塘里,“奇怪,这鲫鱼怎么就是不上钩啊,我还打算吃鱼呢。”
这边正嘀咕着,那边夏花小跑着过来,“小姐,姑爷出府了。”
“出去就出去,关我什么事?”钱双双现在只专注在手中的鱼竿上。
夏花委屈,“不是您让奴婢盯着姑爷的吗。”
“对哦!”钱双双这才想起来,恰在这时,手中的鱼线动了,而且力气还不小。
钱双双胡乱的把鱼竿塞到冬月手中,连忙跟着夏花出去。
“小姐,是鲫鱼!”冬月在身后大喊,只不过她的手法不娴熟,眼睁睁的看着鱼逃脱,溜回水塘里,溅起了一抔水花,惊的塘里的鱼四下逃窜。
“你可得赔我一条,晚上我要吃鱼!”钱双双一边跑着,一边挥舞着手臂,随后她转头问夏花道:“他出去多久了?几个人?”
“姑爷就一个人,刚刚出去。”
“快快快,换衣服!”钱双双跑进房间,没过一会儿就从邯息院里跑出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小姐,您就穿这样啊,其实,您说一声,姑爷一定会带着您的。”
钱双双摆手,“这样确实方便一些,我就是去看看他去干什么,没别的心思。”
她一边理着袖口衣领,一边小跑着出门,“他往哪边去了?”
夏花指了个方向,钱双双就朝那方向跑去,对要追来的夏花说道,“你就不用来了。”
随后,她快速的朝着那个方向而去,红红火火的,恍如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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