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秦幕恩,幽幽一笑:“王上,今日里臣妾做的可还合乎规矩。”
秦幕恩点点头,眉眼之间满是宠溺的笑意:“可比我想的还要好。”
说着话却听着陈公公自殿外而来,面色凝重,瞧了两人一眼又走上前对着秦幕恩道:“王上,今日宫内出了个事儿。”
说着示意秋婉避开,后者也知趣,缓缓退去一侧,心里头却觉得有些蹊跷,陈公公说的,仿佛指的便是这后宫内的事儿。
但这些事有什么担心,不是还有惠贵妃在吗,又缘何要弄得这么神秘?
两人絮叨一会儿,但见着秦幕恩的面色也沉了下去。
瞧着他冷意凝结,那副叫人见了就想退避三舍的模样,秋婉心内更是好奇。
不过看着陈公公和秦幕恩时不时望向自己,心里头却又有些忐忑,这事儿总不会和自己有关?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废园当中的那片田地,难不成自己私下里用方子的事儿被别人知道了。
可秋婉想着,这事虽然不大上得了台面,但终归也算不上是如何大逆不道,犯不着陈公公这样肃穆凝重的来说吧。
正自沉思,却见了秦幕恩挥挥手示意陈公公退下,这才又来到秋婉面前,瞧她几眼,似乎神色凝重。
后者不知所以然,但一颗心猛地悬起,只试探着道:“王上,莫不是这宫中出了什么乱子?”
“确实是个乱子,苟合一事儿,叫人不耻。”秦幕恩说话向来坦荡直接,秋婉一听,心内猛的一跳。
这后宫之中若真有人苟和,那自然叫秦幕恩面上无光,却不知是哪位妃嫔有这样大的胆子。
她只一想,又连连摇头,根本不敢多问。
只不过这妃嫔恐怕是落不到什么好了,秦幕恩见她不说话,便也松快了衣裳,一边往外一边又道:“心底里在想什么呢?”
“臣妾不敢说。”秋婉低了脑袋,自然不敢将心底里那些个画面讲出来:“只不过,”又补充了一句:“王上,您可还有我呢,这事儿便就秉公处断就好。”
听她这样说,秦幕恩又停下脚步,若有所思一般瞧着她。
缓缓才道:“你以为本王说的,是本王身边的人?”
难道不是吗?
秋婉心中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只觉得十分疑惑,却又松了口气,既然不是妃嫔,那这事儿便也好办许多。
奴才婢子之类的,这些事儿,其实宫中向来也有,只不过藏得很深,如今捉了一遭出来,也不过是杀鸡儆猴,至少比她方才想的那些要好许多。
“是臣妾多想了。”
秦幕恩听着忽然转过身,一把捏住秋婉的下颚,沉声道:“你还以为本王身边的妃嫔敢同人私会苟合?好大的胆子!”
秋婉慌了,连连摇头:“我可没有这样想,是你自己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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