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他这情绪来得如此突然,却叫自己有几分害怕:“你做什么呢?如今倒是越发放肆,一点都不像话。”
秋婉心中自然是焦急的,不过这地方确实别有趣味,好似在王城之中辟出了另外一方天地,并如同妖域一般惹眼,又裹挟人的心魄,叫秋婉缠绵其中,心底里也蔓延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有几分新鲜和好奇。
秦幕恩这时才低下头,静静的凝视着身下人,她的衣衫已经被自己扯烂,海棠红趁着她的雪肤,还有那勾人的桃花眸子在这夜景之中却仿佛一幅画卷,她便是从那画中走下来的妖。
秦幕恩欺身而上,封住了秋婉的唇,不让她再说一句。
他只想要在这一刻倾诉自己对眼前人的思念,便哪怕日日见到了她,这种情绪也好像只是被燃烧的更为剧烈,从来也不曾淡化半分。
环紧了她的肩膀又是腰身,他的动作急迫却没有半分怜惜,秋婉被他的情绪胁迫逐渐也失了理智,双手攀附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留下的都是自己的渴求和倾诉。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盏琉璃灯燃尽,这小小一方天地所有的一切缱绻才得以逐渐散去。
秋婉缩着身子,感觉气力都已经被刚刚的这个男人抽空,只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虚着声音道:“你叫我出来吓我一跳,结果就为了这个吗?”
说着又红了脸,这分明也不是她该大大方方说出来的话,只不过眼下又确实有点心急,听她这样一说,秦幕恩倒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只按着秋婉的手,将她的脑袋又摁在了自己的身前。
这才道:“什么事儿,你以为我叫你来,难道还要同你讲些什么国家大事不成。”
“那你也!”她羞的说不下去。
“我怎么了?我瞧着你,可不就是想同你这样。”他如今说话倒是越来越放肆,越是这样秋婉越是羞愤,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只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喘平了心绪。
又想到今夜里发生的事情,这才道:“那大礼还没结束,你就提前也跑了出来,惠贵妃在那照顾好那一众妃嫔?”
对于这个,秦幕恩并不放在眼中,这大典他想去便已经是给了面子,若是不去该要操办的还不是得继续。
秋婉听了这些只又摇头,蜷缩在他的怀中兀自由他揽着:“方才出来的时候我还见到了贤妃。”
于是又把柳嫔所说的关于贤妃的那一遭事儿给讲了出来,秦幕恩对于这些事自然是不了然的,只不过听秋婉这么一说又略略皱眉:“你莫非还想替贤妃求情?”
秋婉摇摇头,这滩浑水她自然是不便淌的:“只不过说个闲话罢了。”
说着依靠在秦幕恩的怀中:“即将新岁,如今你手头上的事儿也可以放一放。”
这段时间对于秦幕恩来讲也是难得的休闲日子,终归是可以将肩上的担子松一松,过的更轻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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