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皱了皱眉头,又缓缓将身形立于夜色之中,他知道秦幕这话是开个玩笑,可对于庆王殿下的嘱托,张镰却又觉得心头仍旧有顾虑。
他不确认这一次庆国送彩戏师过来究竟意味着什么,但照李怀景之前对他的嘱托,又加之他对对方的了解,总觉得若是活人入场,恐怕这其中必有乱子。
想了这些后者又回头往后院看去,白荷此刻正在后院和千果一并聊着细碎的八卦,又忙着手中的杂事。
毕竟新岁将至,这乱七八糟的杂活确实还挺多,两个人到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张镰想着,又转过脑袋没有在听。
这一旁大殿之内,秋婉也确实为这件事而觉得头疼。
秦幕恩问的倒是认真,看得出来是确实心中不知道要回些什么才好,于是便找来了秋婉,这样一问,考虑到如今游骑与庆之间的微妙关系,秋婉只觉得这礼不必回的太重,却也不能过轻,最好是代价相等,不至于叫人攀了说头去。
可如今人家送的是一组彩戏师,那元国总不能又回赠一群演杂技的人过去,这想着还当真有些犯难,只又瞧着秦幕恩一眼:“这往年送些什么,我觉着倒不如今年还一样的去,免得啊人家在背后说道。”
这一年一个模样,若是年年都一样,恐怕还没什么说头。
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秦幕恩听着只略略点头,随即心中也觉得似乎有些烦闷,毕竟这样的事情若是一步做的不好,这影响的却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似乎又有些头疼了。
只看了秋婉一眼:“陪本王出去走走吧。”
秋婉自然也知道这除夕将至,原本是举国欢庆的好日子,可又恰碰上游骑与庆国这样子的事儿,所以叫秦幕恩都好像受了影响,每日里总是皱着眉头,似乎在盘算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过秋婉却也觉得好奇,这些纠葛怎么样都是旁的国家的事儿,那卫国插手和他元国倒也没什么关系,就这么想着又看向秦幕恩:“你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吧,反正这游骑和庆国之间的关系,你不都也说的清楚了吗?又况且如今我瞧着那游骑大军对咱们都还是毕恭毕敬的了。”
“暂且的罢了。”秦幕恩看了秋婉一眼,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一个想法,只不过往前只与严安等人讨论,如今瞧着秋婉在身边,他也知道这些朝堂政事,不必告知一个女子,和她说了,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可心底里却就是想要倾诉。
“本王能否问你一个问题。”他这话说的倒是温柔又客气,却叫秋婉一时之间有些适应不过来,这才笑着道:“王上,你都说什么呢,你要问我事儿,莫非我还敢说不允不成。”
说着话又笑了起来,秦幕恩点点头,旁的到也未曾多想,只一面踱着步子往密林中去,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又轻轻的挽起了秋婉的手:“庆国或许不会插手其他地方的纷争,可游骑大君现在心中应当是有了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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