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方一处庭院中,扑棱棱飞走了一只黑色的鎹鸦。
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耀哉站在门旁,收起掌中餸鸦未吃完的鸟食,有些感慨的说道:“没想到,实弥他竟然也会带新人了,真是难得啊。”
一旁跪坐着的炎柱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的确出人意料。”
“是吧。”产屋敷耀哉露出温和的笑容,转身重新正坐在榻榻米上,因为身体上的伤痛,他的动作颤巍巍的像是年迈的老人。
“咳咳……”似乎是触及到了伤部,产屋敷耀哉猛地咳嗽了几声。
“主公!”
“主公!”
一旁的炼狱杏寿郎和水柱富冈义勇纷纷惊呼,想要上前搀扶。
产屋敷耀哉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大碍,继续温声说道:“实弥他的改变,真的让我很欣慰啊。”
“当年,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副谁也难以靠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满身尖刺的刺猬。”
“呵呵呵……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个好孩子。”
……
产屋敷耀哉的脸,其实很可怕,因为家族遗传的诅咒,他不仅仅病痛缠身,那张脸也不像个正常人。
他的额头肿胀,鼻子以上的部分布满了紫红色的病斑,皮肤苍白,双眼失明,像是褪了颜色。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仿佛是传说中妖怪般的面孔,却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那双失去光明的眼睛,像浅色湖水般柔和,在回忆过去的时候,荡出淡淡的涟漪,犹如迎面吹来一阵清爽的风。
在回忆中沉浸了一会儿,他转头问道:“你们觉得实弥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炼狱杏寿郎不假思索,爽朗说道:“火焰!”
“像火焰一样一直燃烧的人,是个即使伤害自己也要焚尽恶鬼的剑士。”
“他是个非常可靠的队友,一个无愧于柱之名的男人!!”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呵呵……”产屋敷耀哉掩嘴轻笑了一声,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富冈义勇。
义勇低头沉寂了一会儿,面瘫脸抬起来了,淡淡说道:“香车。”
(香车:日本将棋中的棋子。富冈义勇很喜欢将棋。)
“像香车一样只能向前直行,单一、缺乏变化,是颗寂寞的棋。”
“虽然不太熟悉,但我认为,他是个除了杀鬼,其他什么也不感兴趣的人,同样的,也是个寂寞的人。”
寂寞的香车吗?!
产屋敷耀哉先是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但是,香车也会升变成耀眼的‘成香’!
(成香:由香车升变,走法类似于‘金将’,是个擒获对方王的重要棋子,十分强力。)
那个孩子叫做苏鸣吗?
你会是那个让香车升为‘成香’的人吗?
令人期待啊!
……
虽然聊了一些关于不死川实弥的琐事,但炎水二柱这次回来,只是因为公务。
少时,炎柱炼狱杏寿郎汇报了一会儿自己辖区的近况后,就告退了。
房间里,只剩下富冈义勇和产屋敷耀哉。
“对了,义勇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吗?”产屋敷耀哉问道,脸上露出了许些期待之色。
因为,富冈义勇平时为人很清冷,就连一般的近况汇报,也比别的柱要少的多。
产屋敷耀哉也难得见到他一次。
富冈义勇望着主公脸上露出的期待,心中却开始犹豫。
该不该,将他这两个月前遇到的‘那对兄妹’告诉主公。
他思考了很久,一旁的产屋敷耀哉也不着急,慢慢等着他。
终于……
“主公,”富冈义勇俯首着地,平淡地说道:“我有重大的失职之处,还请主公剥去我水柱的身份,拜托了。”
“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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