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意思就是,现在的祸患究竟在哪里?
在于只知道安乐却不知道危难,能享受安逸却不能劳累吃苦。这种祸患现在看不出来,但是将来会看出的。现在不给它想办法,那以后就有无法挽救的危险了。
她读完心道:能享受安逸却不能劳累吃苦的,还不是都是那些个皇亲国戚么?
当然像周衍和赵进义那样的排除,至于其他的不如傻缺泰安伯府就是个例子了。
可她不能这么写,来的时间有些短,没来的及打听一下这届的主考官是谁,有什么样的喜好,主要是也没有拜读过人家的文章,不知道其是个什么风格。
虽然她是在皇帝那里挂了号的,可她这文章要是不出头,都到不了皇帝手上、
洋洋洒洒先写了再说,这次就按照她自己的风格,不对!
不对,不对!
她忽然灵光一闪,刚要落笔又收回来了,脑子重新斟酌一番后,再次落笔。
嘿嘿!
苏涛这小子能突然被他老爹塞到京城来考春闱,再想到苏老夫子可是出自五姓望族的苏家,这苏家也是有读书做官的人啊!
这届的主考官说不定就是跟苏家有些关系的,那她这文章路子就按照苏老夫子和苏师兄的风格,再在其中加入一些自己的风格融入进去。
这篇写完了下篇是,
一首六韵十二句的五言排律,这个就要求高些了,然而,现代那些网络,纵观全网,没有不借用古人做的诗词的。
所以她这个大俗人也不能免俗,干脆写上一首李前辈的,月下独酌其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剩下的就更好办了,九天的考试她用七天就写完了,写完后将考卷给封好放好,然后就继续睡觉!
不睡觉能干嘛?就这里她什么都干不了,上个厕所就差被人盯着看了。
她又不能站着尿,只能说肚子不舒服。
憋屈的九天中不断有人被抬出去,无一例外都是年老体弱之辈,这年纪,在家逗逗孙子不好么?
时间一到,她第一个交卷就往外跑,她要回去洗澡,洗头,九天不洗头,真的,太痒了!
“大弟,大弟,这里!”
五丫和六丫,还有潘永兴他们都来了。
“小舅子,我还好没有听你的进去考,我的天,我在外面看的真真的,那个个抬出来的,别说,还有年轻人呢!
啧啧!我是不打算再考了,你饿不饿,累不累?”
李家柒点头,喝了口五姐递上的竹筒,里面是正好的热水,她咕咚咕咚喝了个光!
“累倒是不累,就是又饿又渴的,跟咱们那几天雪地里走赶路差不多。”
“那赶紧回家啊!”
“等下,等下。”
李家柒真是几十年的形象都不要了,头上感觉都要生跳蚤了,伸手抓抓头看着考场的院门道:
“潘兄,是时候展示你真正的实力了!”
潘永兴:“我有啥实力?”
“潘兄,你看那小子,看见没?”
李家柒忍不住两只手一起在头上抓两下,凑到潘永兴面前,倒出一只手指着苏涛给他看
“看见了,我记得那位,应该是府试的时候见过,他年纪也不大,竟然也来参加会试了。”
“潘兄你先别回去,帮我打听一下他住哪里,主要是他住的那家人有没有什么大官儿的,”
潘永兴看李家柒的眼神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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