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水这么好，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带回京城？”
她不是贪心，她只是想帮外孙女儿做做广告。
这样神奇的药水，要是给那些和她相熟的贵夫人试一试，绝对会名声大噪。
岳灵芝忍不住抚额。
龙套和她说的话，仿若还在耳边。
灵泉水，她是绝对不可能给欧阳珊带去京城的。
见岳灵芝不说话，欧阳珊连忙解释：“我是想帮你打开销路。”
岳灵芝耐心解释：“我知道外婆的意思，但这种药水保存期不长，而且，制作工序多，用的药材也珍贵，一般不作商用。”
“我是算到外婆脚底会磨出水泡，才在昨天特意调配了一瓶待用。”
欧阳珊恍然大悟，接着是眼眶湿润。
“灵芝，你对外婆真好，几只水泡，也舍得用这么珍贵的药水，还特意提前调配。”
“你说，外婆是不是麻烦精？”
听了这话，岳灵芝就挺尴尬的。
“不是的，外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能理解您为什么坚持自己走路，只要是外婆要做的，我都会支持。”
这话挺煽情的，欧阳珊感动得热泪盈眶。
岳灵芝赶紧帮她抹干眼泪。
欧阳箐笑骂岳灵芝：“你看你，又弄哭了姑奶奶！”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个调调，连我听了都想感动得哭，何况是姑奶奶！”
欧阳珊赶紧道：“没事没事，姑奶奶这是高兴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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