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现在就过去。”
洛天星放下手机,看着沈透委屈巴巴的眼神,并没有理睬,只是淡淡地交代,
“宴会结束之后跟着沈月竹,这个女人身上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一个灵魂不可能被一个灵魂生吃了。”
“你怀疑是邪修做的。”
“沈月竹恐怕早已经跟邪修虎狼一窝了。”
但是沈月竹她身上散发的气味却似曾相识,那种不详的感觉很不好·····
洛天星拂起袖子,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警局,
“洛小姐你来了。”
邢队看着此时一身白衣连礼服都未脱的洛天星,震惊的看着她,刚刚才挂电话,一分钟不到这个女人就出现了,怎么会这么快?难道她刚才就在警局门口?
洛天星一脸肃色的走了进去,没有看刑队,却把视线落在了前方,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人,他坐在警察局刑侦队的桌前。
男人优雅的坐在警局的桌子前,他扶了扶金丝眼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灯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五官如最精美的艺术品。
他穿着灰色的西装裤,身上的白色长衫,在灯光下折射出调理的质感,似有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男人慢慢的回头,和洛天星四目相对,如红宝石般的眸子慢慢眯了起来,眉眼弯弯,笑得一脸随和。
“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洛天星看着眼前同样被传唤到警局的陈斯勒眉头微皱,刑队焦躁地喝了一口清茶,他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气质非凡,容貌俊丽,一看便是上流社会久居高位之人,他们的气势已经不怒自威。
比起洛天星柴米油盐不进,感觉在跟空气对话,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让他更为头疼,因为这男人说什么都从善如流,
警察最讨厌也最头痛遇到这样的嫌疑人,因为他们非常的狡猾,看似无害无辜,但是往往这样的人背后都有巨大的秘密,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儒雅男子并不简单,
陈斯勒,陈家的继承人新任家主,他抚了一下额头,看了一看洛天星,随意的拉开一把椅子,见她端坐下来就像是一尊活菩萨。
他心中暗骂真是遭了什么孽?为什么这个案子会涉及到沈家慕家,现在又来了一个陈家,但是上头有压力,一定要他三天内把这个案子查出来,不然全部滚蛋,真是要把人给逼死。
“陈先生,你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我们警察会信吗?”
陈斯勒双手一摊坦然地笑了一下,
“信不信随你,我只是恰好路过,当时这个女人躺在地上,作为医生,我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去看一下她的身体征兆,理所当然吧。”
“但是为什么这个手术刀上带着血,并且有你的指纹呢?”
陈斯勒看着邢队将一个包着塑料薄膜的手术刀拿了出来,
他目光一凛,拿起手术刀,仔细看着手术刀上上面的雕刻,有一个山茶花的图案,他微微一笑,
“这的确是我的。”
“那你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手术刀是带着血的,并且附着了你的指纹?”
“死者的尸检报告致命伤是颈动脉被咬破,失血过多而死,但是心脏上却还有一处致命伤,就是这把手术刀直切心脏。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作为医生都发现不了,你发现这女人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吗?那为何要用手术刀刺中她的心脏,你是什么目的?
陈先生,请你告诉我如实回答你是想救人还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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