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蛮好说话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女孩说道。
冷静少女笑道:“不是他好说话,而是这位姐姐厉害,把他吓跑了。”
得了恭维,英气少女虚荣满足,得意洋洋地说道:“像他这种人就不能怕他,你越是怕他他就越是得寸进尺。别看他实力好像不错,其实心里肯定心虚的很,也不知道是从那个乡下跑出来的愣头小子,以为进了武馆就能飞黄腾达了。呵呵。”显然之前习择拒绝她的万金玉佩被她当成是“愣头青”了。
英气少女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有我曹媛在,他绝没有胆子欺负你们。”冷静少女嫣然而笑,道:“那小妹就先谢过曹姐姐了。”
“好说,好说。哈哈!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以后咱们三个同居一室,就该守望相助,不如就以姐妹相称,你们说呢?”
冷静少女道:“曹姐姐,小妹吕琪。”曹媛一惊,道:“你姓吕?难不成你和吕城府……”吕琪忙摆手道:“曹姐姐可莫要这么说。小妹只是普通人家出身。”
“哦。”曹媛应了声,就看向另一个少女,“你呢?”
这少女性子温婉许多,乍眼看过去,很难想象她竟然能够通过武馆的“身”“心”考核。只听她道:“我叫张夏花。”
“张夏花?”
啧!这名字也忒俗气了。
曹媛拿出大姐头的范儿,道:“走,到里屋去。在正式开课教学之前我们可以随意进出武馆。咱们先收拾收拾,然后去买些日常用品。唉,这离家在外就是麻烦,没有下人,什么都要自己干。若不是……我才不愿意来这里呢。”
……
且说,习择离开了学徒宿舍区,就在武馆内闲逛起来,明着是熟悉武馆环境,实际上却是在找看哪里可以藏人囚人。
说是说“武馆”,可实际上藏锋武馆的占地非常广阔,房舍成群,绿树成荫。穿着学徒制服的学员往来如梭,不苟言笑。在一些禁止自由出入的地方还有学徒把守。一路边走边看,习择不由的觉得,这个武馆与其说是武馆,反而更像是军营!
是的,军营!
走着走着,习择突然听到一阵阵雷鸣般的呼喝,便好奇的循声走去,穿过一片葱郁竹林,来到一处拱门前,却给拱门前的两名蓝衣学徒拦了下来。
“此地禁止通行。回去吧!”
另一个就没那么好口气了,“看你这身打扮,你是新入门的学徒吧?懂不懂规矩?难道没人告诉你后院严禁踏足吗?麻溜的赶紧滚蛋!”
习择连忙道歉,直说自己在熟悉武馆环境,阴错阳差才来到这里的。这两个把门的蓝衣学徒都不耐烦听习择的解释,一个劲儿的赶人,“还不快走!”
“是是,我这就走,这就走!”
走到远处,习择还回头的看了一眼,心道:“后院看守如此严密,邓思诺多半是被囚禁在里面。唉,这个邓思诺也是,要我去救他,又不说清楚到底在什么方位。要怎么样才能进入后院呢?”
习择感知能力相当出众。他可是感知到,把守通往后院道路的可不只有那两个蓝衣学徒,暗处还有不少虎视眈眈的暗桩。
习择不知道的是,有两个费尽心力想要生擒他的人,就在和他仅有一墙之隔的后院。
刘景业和穆铁以私人身份偷偷的来拜访藏锋武馆馆主霍未乙。刘景业更是如早年一般,还称霍未乙为“霍哥”。可是年龄足比刘景业大了将近一圈儿的霍未乙却不敢真的当刘景业的突然拜访是私人会面,他非常小心谨慎的招待刘景业两人。
这不,刘景业突然兴起,想要看看武馆是如何教学的,于是便有了百人演武的一幕。习择所听到的阵阵雷霆呼喝,真是源于此。
“不错!不错!虎虎生威,气势恢宏。若是他们披上战甲上了战场,定是一支虎贲雄师!”刘景业赞叹不已。霍未乙道:“太子殿下过誉了,只是寻常的武馆教学,教的都是一些粗糙的庄稼把式。强身健体有余,逞凶斗狠却远远不足。再者,[藏锋武馆]讲究的是[心健武德],和战场上的杀伐是迥然不同的。”
刘景业“哦”了一声,“可惜霍哥你志不在战场。否则若能以此教学之法用于练兵,再佐以战阵杀伐之道,定能练出一支所向披靡的强军啊!可惜啊,可惜。”
霍未乙笑道:“太子殿下莫要折杀我了。我大汉雄兵百万,能人无数,哪里轮得到我这个乡野匹夫指手画脚,徒增笑料罢了。太子殿下,后厨已经准备了粗糙酒席,请。”
刘景业开怀大笑:“哈哈,好,正好和霍哥畅饮三百杯,不醉无归!”
倒是穆铁朝着不远处拱门的方向望了一眼,眉宇闪过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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