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种朝廷鹰犬也知道我“金刀严府”的名头!但是今天这事儿没完......”严峻斌这个时候倒是一下子胸口中多了些胆气。
“金刀!刀!好像前几日锦衣卫亲军北镇抚司指挥佥事许显纯许大人就是被人一刀枭首的!你说这个刀是不是金刀的刀呢!反正我知道肯定不是绣春刀!”
一脸好奇的秦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平淡,似乎真的在和严峻斌探讨什么有趣的问题一般。
严峻斌本来觉得自己心中颇有胆气,一来自己父亲是都察院佥都御史!二来是自家供养数十人的金刀门客,自然胆气壮。
但是,秦焱这么一说,轻飘飘的几句话,直接就把他的胆气削的不剩一丝一毫。
就算是他尚未入仕,也知道当下许显纯被一刀枭首的案子查了数日,锦衣卫外加东厂,居然毫无收获,所以这几天锦衣校尉和东厂番子们简直就像是疯狗一样,虽然不是逮谁咬谁。但是朝中好几个官员因为被牵连的查出来一些贪污受贿或者是其他缘故,已经被捉拿下狱了!
想到这些,严峻斌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里面冷风嗖嗖儿的!
“你这叫污蔑陷害,血口喷人!”
胆气一失,严峻斌语气自然软了下去。但是,似乎是为了让在场的人认同自己一样,严峻斌的声音颇大。
甚至,他身旁的薛姑姑还隐约感受到了严峻斌双腿的颤抖。
“我就欣赏你这样有骨气的小伙子!不过你可得想好了!”
秦焱说话的语气,前半句还真的好像是在夸奖严峻斌一般,但是后半句转而化成了更加冰冷的威胁。
......
严峻斌这个时候,虽然听到了秦焱的话,但是依旧没有给出一丝反应。
现在,他开始无比认真的权衡起来。
严峻斌也不是没有脑子,他知道自己就算是真的辱骂秦焱也没什么,就算是被秦焱记在了无常簿里面,但是有自家老爹在上面斡旋,顶多自己会被父亲禁足家中三月,另外被父亲棍棒加身教训一顿也就是了!
但是,秦焱说的把许显纯枭首案,要是真的就这么和自己家中联系起来。那可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
现在田尔耕和赵靖忠俩个人整天都为了这个案子奔波,还一点儿都没结果,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俩个为了应付魏忠贤,也会找自家作为替罪羊的。
想到这里,严峻斌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好似虚脱了一般,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被锦衣卫和东厂一起盯上,那只有一个词形容:血流成河!
虽然,现在严峻斌并不确定秦焱是不是在吓唬自己?
但是他不敢赌!
真要是赌,那赌注就是全家人的身家性命啊!
想到这里,严峻斌脸上、额头的汗水刷刷的往出冒!
想明白的严峻斌脸色苍白,对着秦焱深深的弯腰一揖。
“秦大人!我可以爬下去,但是请您饶过在下一家人身家性命!”
说话时,严峻斌的声音颤抖!
但是,同样的,严峻斌也把对秦焱的恨意深深的埋藏着自己的心里。
今日之辱!吾来日必百倍报之!
严峻斌心底无比恶毒的嘶吼着,但是在秦焱面前却不敢表现出半分。
“好!痛快!”
秦焱无比简介的说了三个字,然后就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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