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得都脸红了,这后宫娘子真是一届比一届难带了。
“既如此,那官家你看……”
赵佶见她二人确实亲密,问道,“你二人莫不是真有此意?虽然朕不曾见到,但既都是朕的女人,想必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全场惊呆。
溪音慌乱跪着向前了几步,连忙摆手,“不曾,不曾,误会,是臣妾举止冒失了,臣妾回去自己禁足自罚。陛下不召见,瑾儿再不走出清云宫大门。”
赵佶笑容里多了几分邪魅,彷佛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趣事,“无妨,不必禁足。姐妹情深,理所应当。”
此时赵佶满心里想的是若自己是一富贵人家公子,娶上一对姐妹,享齐人之福。更何况这二人容貌与飞燕合德想比也不遑多让,自己也不亏,倒是多了几分刺激。
皇后是个温良贤德的,全然没想到官家存的这个心思,还以为是他疼惜美人,不忍苛责。
溪音和阿瑜出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在是有惊无险,只是最近这宫里的明刀暗箭也忒多了些,搞的应接不暇。
溪音疑惑道,“都是因我而起,我这清云宫出了奸细。除了幽若,全都查上一遍才好。”
阿瑜道,“你是该查查了,处处犯懒,可怎么好。”
“我都自请禁足了,近日许能消停些。这奸细总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还是得身正才好。”
阿瑜更无语了,看着她,“你身正吗?”
溪音想到自己私会宫中画师,还醉酒,不敢出声,丧眉耷耳的。她若是敢说自己身正,这满宫的墙都是歪的。
“我都要禁足了,你托钟良带个信,问问子末在忙些什么,我瞧他之前心事重重,而起总感觉他在筹谋什么事,我有几分担心。”
“晓得了,劳烦你书信一封,我同钟大人替你二人做个信使。”
“如此,多谢我的好姐姐了。”溪音行了常礼,笑吟吟地说道。
子末收到信后,展开后,逐渐笑颜蔓延开来。
“子末兄,见字如面。我一切都好,你不必惦念。近日我自请了禁足,想避开些宫中闲杂事。你放心,我定然会想办法离开这里,来日可期。望你切记保重自身,勿让我挂怀才是。”
子末看着这娟秀的小字,想着她握笔书写的小模样,每次她的信都不加修饰,但总是读得让人欣喜,就仿佛那活泼的小人就在面前唠叨一样。
他看着窗外念着,“从来日方长到了如今的来日可期,我都要被你骗过了,感觉这好日子指日可待了。也许呢,是吧,阿音,郊外的明月楼我已经重新修缮了一番,来日,我们一起去,你弹琴,我为你作画,可好?”
想到这,他满心的爱意从眼神中流露出来,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心心念念,会比常人更爱做梦。若时间能停留在初见那时该多好,他会说什么呢,“某王希孟,听闻小娘子琴音不俗,有意结交,不知小娘子可愿?”
她会如何作答呢,或许是这样吧,“既如此,你教我作画,我为你弹琴,如此你也不吃亏。”
“成交。”
明月楼内琴音袅袅,他静静看着她弹着琴,执笔画出她清丽的面容,淡然的神态,再煮上一壶好茶,听水烧开的咕噜咕噜声,此时月上枝头,整个世界都那么平和。静室下的他们就这么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时不时交换个眼神,若能如此,千万个岁月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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