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子今天可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眼神格外热烈。”小桃笑着说。
温如意不好意思地看她“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真的呀!平时程公子看姑娘的眼神就和别人不同,今天格外缠绵。”小桃一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眼神简直就甜得能挤出蜜来,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明明才刚下定,怎么感觉就像明天就要成亲一样。”
小桃蹲下来拉住她的手说“姑娘,你这是太紧张了,还要准备好长时间呢,没有这么快的。”
程家、王府以及远在溧阳的温家都喜气盈庭地开始准备婚事,可林家却阴沉得一连几日都没有办宴会。
林乔松在家里喝了好几天闷酒,夜以继日,不眠不休。
方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要劝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嘱咐下人在酒里掺水,多多地送醒酒汤进去。
林如山对此不置可否。“景州又不是没有好姑娘了,至于有一个成亲就喝得烂醉吗?”
“你不懂,这一个和之前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罢了。又不是第一回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慌张。”
从前那些女子出嫁,他顶多就是哭女子可怜,要嫁那些不成器的人。可这一次他还哭自己去晚了,可见是用了真心的。
林如山听了不解道“你怎么知道他这次格外不同?”他瞧着每一次都要闹一回,恨不得凡是和他来往过的女孩子都不能嫁给别人,一辈子待字闺中才好。
他出了门都不敢说自己是林乔松他爹,这张老脸简直没地方搁。
谁家摊上这样一个在花丛里打转的狂蜂浪蝶不觉得头疼?
方氏这才将那晚夜游前后的事说了一遍,林如山一听就开始皱眉,等问清是怎么回事之后登时急了。
“你既然早知道他是这个心思怎么不早点去提亲,现在被人抢先了在家哭有什么用!”
原来他这个四处留情的儿子还有用心的时候,专程为温姑娘做了一盏荷花灯,还是经妻子提醒才又着急忙慌地做了那么多送给别人遮掩。
那晚夜游为了给她买步摇才被人群挤开,找了一夜也没找到人,不然恐怕现在定下亲事的就是他们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家都过了文定了。”方氏叹道。
“文定算什么,只要没娶亲,一切都有变数。”林如山道。
方氏忙道“你可别乱来,那是王妃的妹妹,闹大了就没办法收场了!”
“程家那个命不好,我就不信没人忌讳。”
“都文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文定之后是纳征。温家的东西还在溧阳呢,就算现在打点最快也要下个月底才能来,婚期至少在年底,不愁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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