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无患。”温如意看着躲在宫人身后惊惧交加的太后暗暗皱眉,她的胆子也太小了,注定难成大器。
地上的人因为被打断手脚没能在第一时间自尽,又被永松捏掉下巴,连服毒都做不到。
一个半人高的孩子下手如此毒辣,让旁观的人不自觉地和他保持距离,神女身边的人还真是不一般。
“太后恙否?”
太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连忙摇头“我没事,不是,哀家没事。”
“主谋。”温如意站在台阶上俯视着躺了一地哀嚎的杀手,都是平平无奇的宫人,怎么看都不像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永松当众审问时所有人的心情可就很复杂了,神女还真是下手狠辣,一点情面都不留,当众问出来的话可做不了假。
永松听了半天之后让侍卫把他们都捆起来下狱,然后收起刀说“是王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在场的人都开始猜测究竟是谁,自然只能是襄王或者信王,不过眼前这个摄政王似乎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在场的人只有他反应最快,甚至在神女的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冲向皇帝,就仿佛他一早知道这时候会发生什么一样。
可这么说也不对,他要是想当皇帝根本不必把皇位让出来,自己坐上去不就得了,玩这么一出实在没有必要。
随便包扎了手臂之后摄政王把大家的目光都看在眼里,坦然道“大家要是对本王有所怀疑大可以把三王都下狱,到时候自然能查清真相,毕竟我们这里有神女坐镇,谁都不能骗了神女。”
礼部的人惶恐不安地看着乱作一团的大殿,简直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操办一次皇帝的周岁,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的差事怕不是当到头了。
“真相已明,不必兴师动众。”听完永松小声的回报后,温如意说。
“神女已经知道是谁意图刺杀皇帝?”太后惊讶地看着她,就算是神仙也没有这么快吧。
神女看着殿内的人说“皇帝若死,得意者便是主谋。”
她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摄政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依神女的意思,本王注定没办法自证清白?”
“非也。清者自清。”神女深深地看了一眼屋里的人,似乎想到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她走之后屋里的人才慢慢的回过味,难不成神女的意思是这次暗杀不只是一个人的事?那可真就说不好谁对谁错了。
屋外阳光明媚,一切都像没发生过那样没好,太后和摄政王罕见地走在一起,和和气气没有争执。
“太后的脾气可真好,就不怕这时候再出什么意外?到时候你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摄政王讥讽道。
“你刚来京城不久,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太后轻叹一声“若是有的选我又哪里愿意一辈子困在这个地方呢。你看他才多大,我若要安稳,恐怕还要苦苦熬上二十年。岁月漫长,我竟不知该如何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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