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孤黎斜睨了他们一眼,森寒的目光成功的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介于几人的反应,相对来说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要是敢叫,我就把你们的嘴给撕烂。”
刺头们可劲儿捂住嘴巴,示意自己不叫。
他们是混混,但他们也怕诈尸。
他们才十几岁,不想死。
孤黎双臂环抱,探究的打量几人,继而下巴一扬,目光看向混混头儿:“叫什么名字?”
“金烈。”
他在孤黎面前站的绷紧,同时面露疑惑:按理来说莫名应该跟他们很熟才是,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那你们呢?”
孤黎对面前站着的混混们挨个儿指了一遍。
“赵四。”
“李三。”
三个人表面上乖的不像话,内心却在疯狂腹诽孤黎的不正常:她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连他们一个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孤黎看出了他们的想法,肚子里的坏水突然就冒了出来。
瞳孔中流转出红光,她压低了嗓音,听起来嘶哑又诡异:“你们的名字我都记住了,这身子我目前用的不错,要是等哪一天她腐烂了,我就钻到你们的壳子里面去。”
金烈三人被她的红眼睛看得通体发凉,小老弟跳起来神助攻,蹲在孤黎的肩上,龇出尖利的牙:“喵!”
女孩像鬼,黑猫像怪,组合在一起灵异的不像话。
接二连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们直接被吓得摔在地上,两腿一蹬,就直了。
在他们彻底消音后,孤黎薅着肩膀上的胖猫,死亡微笑:‘小老弟,你是不是想把我压死,然后重新易主?’
【不不不,宿主,这些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小老弟拼了老命扑腾自己可忽略不计的四个爪子,可怜巴拉的,哪有刚才吓人的气势。
‘哼,等哪一天我把你宰了喂给母猫,也说都是误会。’孤黎冷笑着松手,且看地上趴着的胖猫无助哭泣。
嘤嘤嘤嘤嘤!
……
半夜,地下室里静悄悄的一片。
原本在熟睡的孤黎坐起来,拽上床边趴着的小老弟,撬开隔离室的锁。
某位经常蹦哒在位面之间的人,向来秉持着“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的信念。
严溯敬业的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孤黎绕过他,去了地下室其他的层次。
整整负一负二楼,所有的房间全都紧锁。
孤黎穿着全白的消毒服,在这两层没有监控的走廊里晃悠。
【这学校挺有意思,锁得这么严实,应该防护很严才是。】
小老弟左右张望,迈着小短腿儿到处跑。
孤黎随意停在一处房间门口,握住了门把手:‘不是没有装监控,而是被人拆掉了。’
【啥?】小老弟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猫吃shi:【谁啊?那么能拆,而且还不被发现的?】
它要拜对方为师,教它怎么自主切断它跟孤黎的联系,这样以后它就不是史上最憋屈的一个系统了。
孤黎没有回答它的话,静悄悄的拧动金属把手,推开了一条门缝。
“吼。”
熟悉的叫声,瞬间让她把门给关上了。
是那些黏糊糊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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