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归来的路上,贺吉言说是要请大家吃顿好的犒劳一下。
夏栩想到今天还得写马原课的小论文,忙出言婉拒:
“要不你们去吃吧,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别啊夏栩!”
原本走在前面的贺吉言一下有些激动,猛地转身过来,手上高举的支教大旗跟着晃了晃,鲜红的Z大数学系团学联旗帜迎风招展开来,
“今天理皇不在,上课这种事,我都头疼死了!幸好有你们撑场面。”
“夏栩你更是大功臣啊,怎么能走呢,别跟我客气!”
……
“学长你谦虚了,你就是没条件施展。要是给孩子们上体育课,那还不得靠你出马。”
夏栩实在不习惯被夸,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罢了,有些惶恐地向吉言解释着,
“今天我真有事,马原的论文我还没写好。”
“下周一就要交了,我才写了1000字不到,我得抓紧点回去写。”
……
“不会吧,马原这种水课的论文不会真的有人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吧?”
贺吉言下意识吐槽着,一脸不可置信。
但夏栩立马黑下来的脸,又让他突然反应过来——就这家伙,还真有可能这样。
一时之间也有些尴尬起来。
……
“我就是喜欢自己写。”
“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才踏实。”
夏栩不依不挠地解释着,眼神瞬间犀利起来,语调也变得严肃,仿佛是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死士,
“别人我不知道,我从没把马原当水课。”
“马原是思想上的武器,是渗透生活方方面面的智慧,是和我自身三观最为贴合的理念,是在看似无边痛苦的生命中带给我力量和希望的意义。”
“所以,这篇论文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不好意思了,学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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