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亮眼的,当是前面演绎的圆台。抬眼可见串串红灯笼,在头顶上绚目摇晃。台面上茶客送的花篮,缤纷点缀台沿半圈。
厅堂里,因无琴声可赏,茶客早已走光。只最前台一张桌面仰坐的花无痕,跷脚搁腿赖着不走。
“公子我今日有兴致,这倒好,竟是赶起客来了…今儿不管她身体如何,也要出来为公子我弹上一曲…”……
那寒掌柜在他跟前恭敬样,赔着笑脸道,“花公子,海棠受了风寒,实在起不了床…您明日再来听曲,可好?”
花无痕手中折扇‘啪’的一声,猛然一收。
他坐直了身子,斜视着寒掌柜怒道,“让你去叫她,你当公子我的话放狗屁?!”
“行行行,花公子,小的,小的这就去叫海棠出来。”寒掌柜被他的气势震住,只得无奈答应。
“且慢。”一声腔突然出口,威力四射扑面来。寒掌柜停了脚步,花无痕也转了头。
傅博的身影闪至眼前,他风度潇洒轻摇折扇,含笑对花无痕道,“花公子,看在傅某的薄面上,还是让海棠姑娘今日一歇。”
“原来是傅大人来了。”
花无痕站立起身来,将胸前一络发往后背轻轻一顺,和颜悦色道,“既是傅大人开了口,花某我当是给面子。”
他话完后,盯了寒掌柜一眼,大摇大摆朝门外而去。
待花无痕离开。寒掌柜放下心来,向傅博拱手道谢,“多谢傅大人解围!”
傅博未忘正事,询问起寒掌柜破屋失窃当夜,他本人可曾去过此处,见过何人途经青竹茶馆。
寒掌柜回忆后,一一作了回复。
回复结果是,他当夜未曾去过破屋附近,更未见过谁人去往事发点。
傅博点滴不漏,将茶馆里的人全员盘问。最后只剩下凡铁,未见其影。
寒掌柜对傅博道,“傅大人,凡铁这会子,许是上那片树林弄木材去了。您看,是不是换个时候再来?”
傅博沉吟片刻,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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