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听唤驻足停步,却似有一丝退缩,往后暗暗挪了挪步子。
“姑娘的琴艺,与一女子可相比拟,实在是难得一闻。”花无痕盯着她,想起了一个人。
从这茶馆落成起,花无痕并是青竹茶馆的常客。在此之前,他曾听过茶馆掌柜的养女弹过琵琶。那同名为海棠的养女与这面前的海棠,弹奏的曲声有同工之巧。
茶馆呆了好几年,每次望着台上的海棠,听着同声同调的琴音,花无痕的脑子里,隐隐闪现出那养女的影子。
海棠听这言,只避开他的视线,望着地面未回应。一个无法发声的人,怎可能回应他?
花无痕见她垂着头,目光躲闪不看他,惋惜之声道,“可惜了…只是个丑陋的哑女。”
这言一出,甚是伤人。恰好被洗衣归来的九桂听着。
九桂上前为海棠脱困,对花无痕沉了脸色道,“花公子听曲并好,怎还论起人的缺馅来?”
“你一个洗衣女,对本公子客气点!本公子上掌柜那里告你一状,工钱可是一个子也别想了!”花无痕手中的折扇一收,对九桂威胁言道。
此时烧水工凡铁路过,望着花无痕生了怒气,忙走上前解围,道“花公子,何需为俩个小女子生怒?实是犯不着。公子,小的给您上茶水,消消气。”
花无痕看看笑脸的凡铁,说出的言语似中听,又斜了一眼九桂,在凡铁的护送之下,往茶馆大堂摇晃行去。
九桂望着花无痕背影消失,不由往地上’啐’了一声,“花花肠的,无理无品公子!”
她消了气后,对呆在一旁的海棠轻声细语道,“海棠妹妹别怕。有九桂姐在,没人敢欺你头上来。”
海棠这才抬起头,看着九桂含笑。九桂挽着她的手臂,亲送到了安歇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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