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彼得在包子的监视下给雷纳德打电话借钱,没想到雷纳德对李彼德这货居然十分的信任,没任何怀疑就答应借钱,并约定了见面时间。
午后,包子竟然和范本华说了火枪昨晚差不多的话。
“兄弟,你现在想清楚了没?只想拿回自己的钱,还是要他们的命,还是钱要命也要?”
“我已纠结了一晚,你又问我这个问题。唉,命就给他们留着吧,钱拿回来就算了。”
“你果然是标准的华人,只有华人才会做这样的选择。”
“高丽人的选择会怎样?”
“如果是我,钱要命也要。那个伟大的人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们设局抢劫,抢的还是一个老人一辈子的血汗,这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不过,你不是我,你照自己的想法办就行。”
“我只是不愿意一直纠缠。”
“你错了,你想不纠缠,但对方依然会继续纠缠。直到被你彻底征服们,或,他们被消灭了。”
包子得出的结论和处理方法,竟然和火枪如出一辙,范本华很是迷茫。
难道,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行?难道非得要有一方被征服被统治才行?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
下午四点,下午茶时间,包子和李彼得在他的律师楼里接待雷纳德,而范本华和大狗则藏在律师楼的里间。火枪、王忠等人埋伏在律师楼外面。
范本华不想杀人,但必须防对方动手。所以,必要的防范是要做的。
“我的朋友,看上去你非常的不好啊。”雷纳德准时到来,进门看到鼻青脸肿的李彼得便说道。
“这是他应得的,在阮先生的赌场上,从来没人敢耍横玩手段。”坐在旁边的包子冷冷的说道。
“阮先生?你是说长岛的那个神秘人吗?”雷纳德说。
“钮约除了他,又有哪个阮先生直得你关注?”包子说。
阮先生确有其人的,是越楠帮的头领,在长岛很混得开,但是,江湖上好像谁都没见过他。或许又谁都见过他,但是却不知道哪个是阮先生。一个很神秘,但绝对有能量的人。
“好吧,如果输钱还要被打,恐怕阮先生的场子以后不会有再去了。”
“如果人人都拿假证件跟阮先生借钱并让他从容跑掉的话,阮先生的场子早就不存在了。”
“假证件?”
“对,假的房产证明,假的身份证。输了还准备逃跑,幸好我们发现得早。”
雷纳德信了,因为他很清楚,假证是李彼德的收入之一,弄一套假证骗点钱,那是再正常不过。他耸了耸肩膀说:“我认为,他能还钱就行了,打人不是好办法。”
“我认同,那么…我在等他用行动证明自己。”
“他的行动就是和我借钱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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