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收了,廖家几十号人立马跪下来给我磕头。
我心烦的慌,没劲,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不爽地说:“什么资产,都给我收回去,小九爷我不是强盗,以后每年给一百万的供奉就行了。”
廖老板立马说:“谢小九爷慷慨大方,我廖家一定追随小九爷,今日我廖家包下万鼎隆大酒店,为小九爷举办入祠大会,小九爷的牌位,必定与我廖家祖先共享供奉。”
我不屑地挥挥手,不爽地说:“行了行了,忙你们的去吧。”
廖八立马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弯着腰退后,直到退到车边上,才直起腰上车。
看着人走了,我就眯起眼睛看着廖久华,他不但没害怕,反而很得意兴奋似的。
我拿出来金边扑克在他脸上刮了刮,他笑的更加得意了。
我不爽地说:“你的骨气呢?你不是要试试吗?”
廖久华立马笑着说:“爷,本来想试试,但是知道这张牌的来历之后,我就不敢了,不但不敢了,还觉得自己非常愚蠢,您的师父……”
我立马捏着他的嘴,我冷声说:“把知道的东西,咽到肚子里去,要不然,你这根舌头,就别想要了。”
廖久华立马说:“知道了爷!”
我看着他那张恭恭敬敬地表情,我就觉得浑身刺挠的慌,而廖久华的表情是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庆幸。
真是可恶,让他尝到甜头了。
我不爽地说:“车……”
王老板立马去把车开过来,我赶紧上车,让他带我去鸡爪子胡同。
这他妈的突然一投降,我有点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得赶紧去问问九爷,我也的数落数落九爷,娘的,你没事就别出手了。
你这老东西一出手,被人家知道了,吓都给人家吓死了,我还玩个毛线啊。
车子开回了鸡爪子胡同,我立马推开门走进去。
看着九爷坐在堂屋闭目养神,胭脂给他捏肩膀呢,我就抱怨地说:“爷爷唉,你玩大了您。”
九爷都没睁眼,胭脂倒是数落着说:“爷一宿没睡,这才闭目养神一会,你咋咋呼呼什么啊?多大的事,还玩大了?”
我立马憋屈地说:“那他妈廖老八投降了嘿,昨晚上连夜从汉中赶过来的,上千里路程呢,在我门口跪一宿,这一大早的,居然跟我说,人家投降了,不玩了,还他娘的要供奉我,人家心甘情愿地摘花伺主,您说我这冤枉不冤枉啊,我这费那么大劲,闹那么大一出,都让人家穿女仆装了都,结果,您吓的人家投降了。”
老黑鱼不爽地说:“跟咱爷有什么关系?”
我立马把金边扑克拍在桌子上,不爽地说:“咋没关系?人家看到这张牌,立马就吓尿了,谁还敢跟您作对啊?那不是找死吗?爷爷唉,我求求您了行吗?您心情不好,您跟胭脂姑娘身上找乐子去,咱下次能别随便出手了吗?您出手也悠着点,别要人命啊……”
“嗯哼……”
九爷突然咳嗽了一声,我立马闭上嘴,这会,他尴尬地睁开眼,无奈地看了看金边扑克,嘴里也嘀咕了起来。
“娘的,好歹也是鬼猴子的旁门,这胆子,怎么那么小呢?我都十三年没出手了,他有什么好怕的?”
我苦笑起来了,您十三年没出手,一出手就把人家钉成两截,两人带畜生都给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你还问人家有什么好怕的?
但凡脑子正常点,他都应该怕好吧?
九爷无奈地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投降了,你省劲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我点了点头,我说:“那行,爷,我这……就收下了?”
https://jiwufengbao.com/book/25929/609812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