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羽手里拿着能代表女皇宠爱的玉佩,质问他:
“这个玉佩你应该认识,你陪伴了女皇多少年,多少日子了,她都没有把这个她带了二十几年的东西赠予给你,偏偏就给了我,可见,她对我的宠爱程度有多深。
她说了,她的后宫空空如也,我就是她唯一的宠郎。女皇还说了,她的皇夫只是政治联姻,和她没有感情,他只是后宫里的一个摆设而已,我才是她的最爱。
她为了证实有多爱我。就发出了一道诏令,假称太上皇身体病重,招你回来为她治病,意在将你骗回京城,在皇宫里对你实施逮捕。
实则,太上皇她老人家身体硬朗,在我的诊治下,她越发年轻,头发浓密黑漆如年轻人一样,不信你就来瞧瞧她!”
话音刚落,从正堂屏风后面,转出了几个人,为首的就是太上皇。她在众人的陪伴下走到了正堂,颜清羽赶紧迎了上去,侍奉着她坐上了凤塌。
鸣竹看着太上皇有点发愣,太上皇以前的头发夹杂着许多灰白色。怎么一个月不见,头发乌黑发亮?整个人焕发出了勃勃生机,的确是能年轻十岁呀!
太上皇看到鸣竹直瞅着自己的头发发呆,她在心里又给右丞相记了一功,这个右丞相啊,直接就是自己的福将。将自己从漫天的流言蜚语,从黑暗的寝宫给拯救了出来。自己又能光明正大、皇威慑人的出入宫廷了。
正在太上皇得意洋洋的时候,颜清羽贱兮兮的说,“母皇,儿臣在此正需要您的一臂之力。您告诉堂下的这个贱男人,自己这两天生病了没有?昏迷了没有?
他还诅咒您,说您得了重疾,若不医治,就会命丧黄泉。”
鸣竹看着他那副百般奉迎的嘴脸,十分恶心,还自称是儿臣?没有骨气的讨好太上皇。
太上皇握着他的手,以示交好。冷着脸对鸣竹说,“看到了没有?从今天起你什么都不是。看到我身边的颜清羽了吗?你能治愈孤的顽疾,他也能;你能怀有女皇的凤胎,他也能。
所以他有了新的身份,是女皇的新贵夫,又是孤的御用太医。
女皇发出招你回宫的皇令,就是为了将你诓回皇宫。然后,来一个擒贼先擒王,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应心里应该清楚。
你成立了一个什么大男人坊,处处和我们的国本、国策和传统做对,你在挑战我们的女权,挑衅我们的女尊。
你意图解放男奴,给男人争取和女人同等的地位与权益,你这是在推翻女人的统治,形同造反。
女皇早有心收拾你们,所以才想出了这一计策。抓住了你之后,我们就要消灭你们的大男人坊,还要把你们的坊员一一抓住,绳之以法,震慑所有的男人,让他们乖乖的做好贱奴的本分。”
从鸣竹跨进太上皇的寝宫开始,身后那一道道宫门关起来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妙。这会儿就已经证实了自己的预感,原来就是落入了敌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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