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分岔路口,辞别了老汉,接下来的七十多里路,林微微愣是用了半天的时间给走了下来。
唉!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挖掘基本靠手,耕地基本靠牛,照明基本靠油,娱乐基本没有!她怎么就苦逼地穿到这样的世界了?
饶是她一身力气,也差点没把腿给走断。林微微远远地望着城门,寻一处隐蔽之所,把板车掏出来。想了想,她又取出一只捆了腿的狍子,一筐熟透了的野杏。放在板车上,推着进了荆云县的城门。
刚到大门处,她被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拦住了去路。咋地?没听说进荆云县,要交买路钱呀?不对,收进门费的,不该是守城官啥的吗?
“小子!你这只狍子,老子要了!”锦衣公子扔了块银子,示意随从搬猎物。他今日去打猎时,跟狐朋狗友夸下海口,请他们吃野味。谁知道点子背,一只猎物没打着。没想到进城的时候,遇上了卖狍子的,还是只活的,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呀!
林微微接住银子,一脸为难地叫住了锦衣公子:“这位公子……”
锦衣公子不耐地扭头道:“怎么?嫌少?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可不是好惹的!想讹老子,没门!”
“不是!我这只狍子,是用来换粮食的,不卖!”林微微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锦衣公子皱了皱眉头,道:“不是给你银子了吗?你傻啊,不会去买粮吗?”
林微微呆愣愣地摇头:“不行!俺爹说了,狍子是用来换粮食的。换不到粮食,俺回家是要挨揍的。银子给你,还我的狍子!”
说着,从那随从的手中,把狍子抢了回来。
那随从比她高半个头,一副空有武力的模样。没想到,却被她成功将手中的狍子抢走,随从显然一愣,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随从不信邪,以为自己刚刚没提防,才会被她抢去猎物。他上前一步,伸手搭在林微微的肩膀上。不料人家轻轻一挣,便挣脱了。
“咦?”随从去推林微微。林微微用胳膊一挡,随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气,将他反推回去。他踉跄着腿了几步。
“你别过来!俺不跟你打架,俺力气大,把你打坏了俺没钱赔。”林微微憨憨地道。
“咦?”华服公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林微微,用施舍的语气道,“小子,不错嘛!给本公子当小厮吧?”
林微微戒备地看着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俺爹说了,想哄俺跟他走的,都是坏人!狍子,俺不卖了!”
有看热闹的百姓,听了她的话哄然大笑:“傻小子,知道他是谁吗?知县家的公子,跟了他,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俺们村张财主家的小儿子,也是这么哄小花姐的!”林微微眼中的防备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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